朱桓轻车熟路地坐在潘璋身边,笑道:“鄙人朱桓,吴郡人士,偶见懦夫气质不俗,特来交友一番。”
周瑜倒地之前,较着听到一声“嗖”的破空之声。
周尚被一箭穿心而亡!
神机营的一名伍长放声高呼,批示一个又一个兵士登上云梯,爬上高墙,然后杀人,被杀。
吴棋雄师吃紧忙忙北上回军,周泰并未打下石城,那次偷袭本就是摸索为主的佯攻,周泰的真正目标只要一个:围点打援。
刘敢缓缓道来:“此人是周尚从子,与孙策是存亡之交,孙策渡江今后的粮草军资都是此人供应,若能撤除此人,无异于折断孙策一条胳膊!”
话音落地,神机营浩繁爬城墙的将士被砸到城墙底部,哀鸿一遍。
“潘兄别急,鄙人听闻此酒乃刘敢所酿,现在刘敢率军攻打宛陵,只要宛陵一破,女儿红必定会有。”朱桓拉住潘璋,缓缓道来:“现在宛陵太守周尚已死,军心不定,民气发急,宛陵城破是迟早的事情!”
吴景收到动静时吓了一跳,赶紧分兵两千人,让吴棋领军回军声援石城,本身则亲率一万三千人的雄师持续南下。
此时刘敢的神机营已经扩大到八千人,加上太史慈的三千新兵,总计一万一千人围困宛陵。
周瑜道:“叔父宽解,我已派人飞马传信给吴景,援兵必定会来!”
那壮汉眼睛都不抬,淡淡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潘璋是也。”
孙策雄师大肆攻打阳羡之时,刘敢的雄师已经悄悄行军至芜湖。
刘敢无法一叹:“周瑜就是周瑜,公然不能轻视,看来我还是太焦急了。”
芜湖刚被孙策雄师突破一次,此时兵少而城破,不敷以抵抗刘敢雄师的锋芒,是以刘敢雄师一到,WH县长便开城举众投降。
潘璋哈哈大笑:“算你小子有目光,潘某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只要有酒,便是朋友。”
芜湖被袭,雄师驻扎在石城的吴景顿时坐不住了。
“潘大爷息怒,小店是真的没有女儿红了,最后一坛都给你们拿出来了!”小二道。
周尚一脸担忧:“为甚么不向孙策求援?”
“泼油脂!”
“朱桓兄弟何故晓得的如此清楚?”潘璋问道。
徐盛忍不住鼓掌奖饰,他也是学过射箭的,当然看得出来刚才太史慈这一箭有多短长。
“叔父,你如何了?”周瑜见周尚半晌不动,顿时面露惊色,细心一看,周尚口中竟是缓缓流出一缕血迹。
闲暇之余,朱桓带人来到酒坊,三十余人一来,全部酒坊便被坐满,外人想来喝酒,一看酒坊里坐着一群孔武有力的壮汉,顿时不敢进门。
朱桓乃是吴郡人,因家属买卖来宛陵取茶叶,部下带有三十名仆人以策万全,宛陵大战一起,城门紧闭,这批茶叶也随之留在宛陵不得出城。
朱桓举杯道:“如此,鄙人先干为敬。”
宛陵城内一处酒坊。
吴棋兵至石城郊野,周泰早已伏兵在此,左路薛通领兵一千人,右路梅成领兵一千人,周泰亲率一千人正面阻敌,三面包夹之下吴棋不敌而逃,周泰追而擒之,大获全胜。
吴景当机立断,挥军南下追逐刘敢雄师。
顿了顿,周瑜咬牙道:“我也没想到,江东竟然会有如此短长的人物,我本觉得刘无双会在石城与吴景决斗存亡,不想此人竟悄无声气地挥军南下,他就如此必定我们宛陵无兵么?”
吴景雄师分开的第二天夜晚,丹阳俄然杀出一支三千人的军队攻打石城。
“你我本是萍水相逢,但我却与潘兄弟一见仍旧,我瞧潘兄弟行动沉稳,身材结实,定是技艺高绝之人,鄙人有一场大繁华,不知潘兄弟敢不敢接?”朱桓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