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立军令状,送命事小,误军事大!”太史慈在内心悄悄嘲笑,固然不看好甘宁,但是刘敢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也无可何如。
刘敢将困难抛给帐下诸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刘敢帐下战将也不算少,这么多人一人开动一下脑筋,总有一条可用之策吧。
张昭喋喋不休唠叨了好半天,刘敢固然明晓得对方是为了他好,但是内心不免还是有点不舒畅。
张纮持续道:“一番打仗之下我才发明,子布真乃慧眼识珠早有先见之明,若说孙伯符是江东一方的霸主,那么主公便是天下罕见的明主,此生得遇明主,死亦无憾矣!”
这时,一名中年文士出列,刘敢熟谙此人,他是张昭向刘敢保举的人才,广陵人张纮。
很久,只要太史慈站出来讲道:“孙策大甲士多势众且兵锋锋利,句容兵少城小无险可守,必定一战而下,慈觉得,当今之计只要退守秣陵,避其锋芒。”
“孙策雄师来攻,诸位可有抗敌之策。”
刘敢笑道:“子纲谬赞了,孙伯符有徐修德,吾有‘二张’,足以胜之!”
张昭语重心长道:“主公,现在丹阳内患虽已无忧,但是老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等不能因为一点点功劳便掉以轻心,须知当今天下,天子蒙尘,劲敌环伺……”
小女孩,公然还是很好哄的。
可惜,换来的是一阵沉默。
刘敢一向站在门外,直到房间里传来小乔的笑声,这才笑着拜别。
太史慈还想说点甚么,刘敢摆手打断道:“就这么决定了,由兴霸率军攻打阳羡,至于子义,我另有任务安排。”
刘敢这才回过神来,面露难堪:“诸位不美意义,昨晚没睡好,大师方才都说了甚么?”
“要不要去安抚她吗?去,不去……”
这道动静一来,刘敢顿时感到压力山大,孙策毕竟还是打过来了。
太史慈朝甘宁拱手道:“兴霸的锦帆营初建不久,将士们疆场经历略有不敷,一旦上了疆场只怕于战倒霉!”
徐盛点头道:“打下乌程意义不大,除非我们能打下阳羡,不然孙策不必然会撤兵!”
“咳咳!”张昭用力“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