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大门处插满了黄巾旗号,此中有一面旗号格外夺目,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截天夜叉。
蒋钦冲杀而至,哈哈大笑:“汝欲死在某刀下否?”
截天夜叉是何曼的外号,九江县就是被何曼、何仪两兄弟带兵攻陷。
只是,李华话音刚落,一支致命暗箭“嗖”的一声飞奔而过。
何曼没有挑选守城,毕竟兵力上风庞大,他将三千黄巾军列成四方阵,三千黄巾军如潮流般络绎不断地朝周泰翻滚而去。
李华大怒:“无知小儿,吃我一刀!”
“汝不必激将,本将军不吃这一套,你我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吾知你此番目标实乃救令兄周山,是也不是?”何曼说。
“兄弟们,我们人多,围死他们!”李华大喝道。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俄然闪过。
……
“黄天当立!”
九江县衙。
落空首级的黄巾贼众不堪一击,被周泰蒋钦一波冲杀打散,三百黄巾贼刹时被斩杀过半,其他贼众丢盔卸甲作鸟兽散逃。
“幼平,你好生无耻,若不是你偷奸耍滑抢我十余人头,我岂会比你少这么多?刚才的人头十足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蒋钦挥动着染血的长刀,大声喊道。
火线,李华长刀在手,不成一世,高呼:“谁是周泰?”
“公奕,我已杀了二十九人,明天这局比赛你必定要输。”周泰狂放不羁的声音仿佛狮子吼,不怒自威。
何曼笑道:“好,且给你三百个兄弟,擒拿周泰,存亡非论。”
何仪赶紧道:“李兄千万不成轻敌!虽说传闻能够有些夸大,但这周泰绝非平常之辈,此人能在长江一带通畅无阻,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何仪欲言又止:“但是……”
“周泰匹夫,本日便是汝之死期!”何曼俄然放声大笑。
何曼说:“三弟,李华技艺不差,你不必担忧,戋戋一水贼,如何会是我黄巾天兵的敌手!”
“来的恰好,兄弟们,与我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率先冲阵而去,身后代人不甘掉队,纷繁冲杀而上。
看着李华领兵而去,何仪一脸担忧。
“本日便是战死在此,吾也不会眼看亲弟受难,是兄弟就随吾冲杀!”周泰舍生忘死的神情令世人动容。
黄巾小兵仓猝道:“李华头领战死,三百前锋溃败!”
何曼抬眼望去,冷冷吐出一字:“说。”
何仪站了起来:“大哥,我倒是传闻过一点传闻。”
“幼平,你沉着点!这是那厮的奸计!”蒋钦第一时候上前劝止,却被周泰大力推开。
“重新来过?你才是真的无耻!不过,只要你明天能帮我救出弟弟,就算你赢!”周泰大笑道。
悲哉!
李华不觉得意:“不过是个抓鱼的娃娃,有甚过人之处?请将军发令!”
三十米开外,周泰挽弓搭箭,一箭正中李华眉心关键之处。
“周泰匹夫,本日便是你的死期!”何曼咬牙切齿,黄巾军庞大的伤亡令他落空明智,他的目光落在周山那张与周泰相差无几的脸上,俄然拔刀而出,杀机大盛:“去死吧!”
“彼苍已死!”何曼大喝。
周泰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一小我杀出一条血路,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哀鸣不竭。
县衙内。
一名黄巾小兵仓猝跑来,大声说:“报,李华头领战死!”
“喏!”世人应喝。
“你便是周泰?”李华大惊失容。
只见何曼一招手,周山被人刀架着脖子推出人群。
一干黄巾头领交头接耳,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人答复何曼。
一向横刀立马静观其变的何仪再也忍不住,带着五十名亲卫兵,猖獗突入战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