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句狠话,鲍家兄弟落荒而逃。
落日西下,山道之上,一群携刀带剑的官军,均速朝南边奔驰而去。
“多谢两位脱手。”鲍平抱拳伸谢。
小乔这一剑蓄力已久,且脱手快若脱兔,竟是一剑削中了鲍丰的手腕。
紧急关头,李氏俄然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大喊道:“停止!”
“凭甚么,凭我看不惯你欺负女人!”小乔针锋相对。
鲍丰怒不成遏,奋不顾身地挥刀砍杀:“二弟,与宰了他们!”
鲍义闻声而动。
“是谁你们就别问了,比及了庐江,统统有我。”小乔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挡了左边,右边俄然冒出来一剑,挡了上边,下边又俄然冒出来一剑。
来人一声暴喝,鲍家兄弟差点吓破了胆。
“野种,老子要宰了这个野种!”鲍丰俄然发疯,猛地挥刀砍向李氏的肚子。
四人两马,缓缓南下。
“这贱妇野男人还真多!”鲍义恶语诽谤毫无顾忌。
眼看小乔即将被两人逼入死角,远方俄然传来一道嘶吼:“滚蛋!”
“想找死,冲我来!”赵云抽出佩剑,神情实足。
这是胡渣男感同身受的评价,他如何也没推测,一个乳臭未干的白脸小生,竟然有如此高深短长的剑术。
“喝!”
“你又事谁?”鲍丰眉头一皱,神采丢脸的和猪肝普通。
这一声停止倒也喊的及时,三人同时偃旗息鼓。
……
这些人,大多都是熟谙李氏的街坊邻居,乡里乡亲。
李氏认出了两位不速之客,这个胡渣男叫鲍丰,另一个疤脸男叫鲍义,他们是两个亲兄弟。
“啊!狗男女!”
一旁,疤脸男挥刀站出来:“大哥,别跟他废话,我们一起上,依我看,这小子八成是和那对狗男女一伙的!”
“看他们那模样,必定还会再来,我看你们最好快点搬走为妙。”小乔道。
“你再骂一句尝尝!”小乔见不得李氏被骂,持剑冷冷地指着鲍丰。
小乔神采微变,即使以一敌二不容悲观,却不得不欺身而上。
小乔哼哼道:“我说了,我是禁止你们作歹的人,趁我表情没坏透,从速滚!”
“鲍兄见外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敷挂齿。”赵云摆摆手。
小乔怕李氏有失,早就留意这两人的行动,鲍丰刚一脱手,小乔后发先至。
“你肯定是他们两个?你该晓得棍骗本官是甚么了局吧?”
紧急关头,赵云及时脱手,一剑飘来,轻松荡开了鲍丰的长刀。
“天下之大,哪不能去?”小乔眸子子一转:“若你们实在没有处所可去,能够跟我们去庐江,我姐夫但是本地一霸,谁都不敢来惹我姐夫!”
“八成是跑了,我们中午还在这里打了一架。”
一场风波终究停歇。
“放你娘的狗屁!”鲍丰狰狞可怖,长刀遥指:“她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们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和她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