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赢昱把手中长剑递给一旁的暗卫,抬脚坐到凉席上,手拖着下巴,听苏皓莲娓娓道来。
女婢阿时在一旁谨慎翼翼地拽住谨溪的衣袖,眼睛躲闪,模样非常惊骇。
“你有甚么证据!”秦风开口斥问。
“太子哥哥,刘衡已经被你杀死,你这是铁了心要置秦风于死地吗?”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陷秦风于危难当中,聪明的谨溪或许也想到了这里。
太子脸上神采极其不悦,他冷哼一声说道,极其鄙视的看着秦风。
苏皓莲手拿着一个翠绿色的瓶子,瓶口的四周系着一块红色的布帛,将瓶口堵的严严实实。
“我看谁敢动他!”
是太子赢昱紧挨着兵器库的牢房。
因为过分担忧秦风的安危,谨溪差点没想到这一层干系来,眼下证明秦风明净的证据的确不敷,只要谨溪能在规定的时候内找到充足的证据,为秦风摆脱罪名就好。
“你说得有事理。”谨溪点了点头。
“这不成能是我的药瓶。”
“不必看了,刘衡早断了气。”
“秦风,你别觉得本技艺里把握一些医术就了不起,敢把手伸到我的头上,我这就禀告父皇,让父皇把你这个目中无人,残害皇孙的罪人放逐西北寒苦之地,永久别想回到大秦!”
“这不成能!”秦风眉头一皱,摇了点头。
“以是呢?”
“太子哥哥,你为甚么必然要杀死刘衡,我跟秦风熟谙这么长时候,对他的为人最为清楚,你为甚么一口咬定秦风就是统统事情的幕后主使,并且杀死了独一的证人刘衡。”
牢房里湿漉漉的,脚踩在上面有湿滑的声响,四周是其他犯人嗟叹叫唤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凄厉。
秦风眼睛目视火线,乌黑的双眸中埋没着别样的情感。
他伸脱手抢过苏皓莲手中的药瓶,翻开上面红色封口布帛,鼻子靠近闻了闻,内里的确有藏红花,五行草,罗盘草等对女子腹中胎儿有害的草药。
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根红色羽毛,老太医充满皱纹的手掌悄悄拿起羽毛靠近刘衡的鼻子,羽毛没有任何被风吹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