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睬冯强的叫唤,见贼人还在嘴硬,唐霄二话不说直接对准他的腹部锤上一拳,后者立时面色扭曲,神情痛苦,想要弓起家子减缓疼痛,却被其他人擒住四肢没法转动。
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唐霄在心底默念了一句,旋即昂首看向冯强:“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唐霄见状仓猝上前检察,只见冯强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几息之间便已没了呼吸,而死因仿佛是脖子上的一根非常不起眼的银针。
冯强紧跟着说道:“你休想谗谄我,我底子不熟谙此人。”
贼人一脸苍茫地问道:“你在说甚么?甚么冯强?甚么教唆?”
这一声厉喝顿时让冯强从魔怔中离开,扑通一声跪倒在冯去疾面前,泪流满脸地说道:“小人一时之间被财帛迷了心窍,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求老爷恕罪,求老爷恕罪……”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冯强感激地起家,走到冯去疾身边正欲附耳说出幕后教唆,却俄然身子一挺,直直地向后倒去。
“我底子不熟谙他,我底子不熟谙他……”冯强目光板滞地连连后退,像是疯了一样地反复着这句话。
冯强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将头磕在青石板上,没过量时空中上便多出一摊血渍。
唐霄缓缓扭头看向冯强,眼中闪动着戏谑的光芒:“你这么严峻干甚么?莫非是怕他说出甚么对你倒霉的话?”
冯强身为右相府的管家,常日里遇见的都是些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达官朱紫,就连很多官员为了凑趣右相,瞥见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声三爷,他千万没想到唐霄竟会直接当着右相的面对他破口痛骂。
贼人闻言,低头半天不语,仿佛是筹办嘴硬到底。
听冯去疾这么一说,唐霄倒是来了兴趣,问道:“右相为何会下此断论?”
听到唐霄的最后一句话,冯强刚才那股子冲气候势刹时偃旗息鼓,瞳孔猛地收缩,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袖子一甩,背过身去道:“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听到“极刑”二字,贼人顿时变得狂暴起来,气愤地朝着冯强大吼大呼:“冯强,你竟敢欺我!”
冯去疾叹了口气道:“幸亏我孙儿无事,念在你奉侍老夫多年的份上,只要你说出幕后教唆,老夫便饶你一命。”
唐霄伸手悄悄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小家伙立马就变得眉开眼笑,还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想要去抓唐霄的手指。
“你甚么意义?”听得出来,冯强在试图尽力使本身保持平静,但微微颤抖的语气已经将他出售。
气得吹胡子瞪眼,冯强举起颤抖的手臂指着唐霄说道:“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在右相面前猖獗。”
冯去疾见状暗觉好笑,心道这小子还真记仇,旋即对着小胡子喝道:“冯强,还不快向这位小兄弟报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唐霄冷哼一声,回身走到贼人面前问道:“说吧,冯强是如何找上你,又是如何教唆你偷走小少爷的?”
唐霄偏头一看,见身下此人的鞋底公然沾满红泥,当下心中一惊,这老头洞察力好生灵敏,在这类环境下,竟然另故意机察看这些。这是个老怪物,能不招惹最好还是别招惹。
听到这话,唐霄又是一拳击在贼人的腹部,还是同一个部位,不过力道却比之前那一拳还要重上几分,贼人忍不住吐出一口苦水。
唐霄这时候既没有持续问话,也没有脱手,而是朝着冯去疾问道:“右相,叨教此人所犯之罪该如何量刑?”
唐霄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对冯去疾说道:“若不是右相明察秋毫,彻夜长辈可就要被乱棍打死,横尸街头了。”说到最后,唐霄用心减轻声音瞪了小胡子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