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安平公主的手搭在熊猫脑袋上,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道,“上一次你操纵我帮你处理了韩捕快,我没有惩办你,一是因为你救了我的猫儿,二也是因为阿谁孩子实在是不幸。”
安平公主持续抚摩着睡眼惺忪的熊猫,转头看向空荡荡的戏台,脸庞再次回归冷酷。
听到剧场大门再次被推开的声音,方才散去的百姓再次停下了脚步,眼神热切地盯着白泽。
白泽装模作样地对公主行了一个士子礼,上半身与下半身几近成了九十度直角,当听到安平公主发话,这才敢直起家子。
二楼靠中的一个位置,一个女子安温馨静地看着戏台,即便现在戏台上底子没有伶人唱戏。
这一次,这个丫环说话的语气固然还是冷冰冰,但是白泽却发明,她看本身的眼角眉梢仿佛变得温和了一些,眼眸深处也躲藏着一丝猎奇。
有人惊奇,因为围观的人们发明并不是猜想中的剧场打手出来,而是一个面庞娇好的女子走了出来。
安平公主重视到白泽说礼品是豆腐之前,说了一句豆腐的做法多样,因此问道:“你莫非是想用豆腐给我做一道菜么?”
已经进了高楼的白泽天然没法闻声街上的纷繁群情,他的内心对这个未知的处所充满警戒。
看到安平公主这番模样,白泽只感觉好笑,王宫里的那些厨子算个屁,我就不信他们能弄出麻婆豆腐,我就不信他们能从美洲抢来辣椒。
“公主唤你出来。”
“莫非这家伙不是浅显富户人家的后辈,而是官门里的人么?”
“公主公然聪明,”白泽笑道。
闻声安平公主的话,白泽神采有点古怪,战国这年生油盐都是奇怪物品,是以对绝大多数人来讲,油炸豆腐都是极其少见的吃食。
将白泽领到安平公主中间,青衫婢女仿佛很想晓得安平公主为何要见白泽,但是碍于主仆尊卑,她还是退了下去。
没有直接答复礼品是甚么,白泽指了指安平公主中间桌案上的一碟金黄色方块,笑着问道:“敢问安平公主,这是何物?”
“我整天无聊得紧,你虽没法献出甚么礼品,却也算给我添了一丝兴趣,我会叫人给你银钱当作报答。”
“礼品?”安平公主柳眉轻挑,表示白泽说下去。
“再问你一遍,因为甚么想进这个楼?”安平公主的冰寒目光从戏台上移开,落在了白泽的身上。
但是,他白泽,不是君子啊。
“还觉得明天会和之前一样,第二次开门便涌出多量凶恶打手,打断这个公子哥的手脚呢。”
白泽微微惊诧,难怪刚才路过的百姓会用那般目光看着本身了。
看着一袭白衣的年青公子哥跟着丫环进了高楼,正筹办看一场好戏的百姓们,脸上全都暴露了错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