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布?哈哈哈...”韩广面露耻笑,“英布,季布,又来个栾布,真是...无趣...无趣。”
“王上有所不知,栾布统领杀敌甚多,英勇非常,不输于那二位。”臧荼解释道。
陈平,李信白了吕马童一眼,
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国当中唯有燕国“绝嗣”。齐国虽乱,田荣那几小我却都是田氏齐国以后,楚国项氏一族虽不是王室,但也是楚国贵族。
韩广抬着脖子,拉住红色王服,表示年青男人,“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燕王服!燕国乃是周朝血脉,五德属火尚红!”
“按王上所言,函谷关岂不是还要另派雄师驻守?”李信问道。
蓟城城头上东西向摆着三副几案,六位身着华服之人,两两跪坐敬酒,一饮而下。
“不止函谷关,河水之边也需防备西魏。”子婴担忧道,“撤除彭越,韩信,西魏王身边另有张说。”
“莫非西魏都不是他的敌手?!”李信惊道。
子婴只能如此解释,当年韩信登坛拜将后,还是有很多人不平,直到井陉之战大破赵军,窜改楚汉战局,才被人承认。
陈平持续阐发道,“南边四国,临时无威胁于大秦。辽东国与燕国更是偏僻非常,只需刺杀刘邦,便无后顾之忧。”
赵王赵歇需应对董翳的人,济北王田安受制于田荣,河南王申阳迟早被韩信吞掉。
“一个帐下持戟郎罢了,何必顾及?”陈平皱眉不解。
“寡人没听过...”韩广自倒自饮,毫不在乎。
圆脸男人侧躺着身子,并未举爵。四周四人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喝酒。
“唉,刘邦,吕雉如果死了。王上就不必愁苦了。”吕马童叹道。
“那是天然!”圆脸男人双手向后拄着身子,仰脸打量着四周,“风萧萧兮易水寒,燕国名流天下那个不知?!臧荼统领也是名流,不枉寡人将兵马全数交之,臧同乐带着这些兵马巨鹿大破秦军,寡人佩服。”
臧荼暗笑不语,韩广这个痴人,在群雄逐鹿之时,竟然敢将兵马交给还是燕将的他。
广武君李左车加上成都君张敖,仗着函谷关之险把守,才是子婴最放心的。
荀晋和杨喜虽有才气但资质不高,二人此时合力可抗击西魏来犯,却不是韩信的敌手。
“这...王上是不是太谨慎了?”李信没法了解,“韩信只是灭弱国之能,臣更是没听过甚么张说之流。”
“他...他是尉缭先生的弟子,尽得所学。”
“陈大夫不成轻觑韩信。”子婴急道,“此人才气无人可及,身边另有蒯通为谋士。英布雄师西行,恐怕西魏礼服不了他。”
“如有此法,张耳倒也不必非死不成。”陈平将信将疑,从未听过子婴提及秦国有能刺杀之人。
韩广侧目望向面色阴冷的长脸男人,伸手摇摆的指了指,“诶?这位统领是谁啊?寡人如何...向来没见过。”
“那臣便多谢王上了。”鹰钩鼻男人话中有话,双手举爵笑道。
“就是死在塞国的彭越?”韩广嗤笑道,“寡人但是传闻彭越...是被子婴拿守城的中卫兵杀死的,还是不提的好。”
“他日韩信如果自主,当被西魏和英布制约,当下无需考虑。”陈平阐发道。
“另有燕国的国土!”韩广趁着酒劲说道,“辽东国和燕国不能国土划一,臧统领需给寡人割地!”
“哈哈哈。”谅解男人对着四人指指导点,笑道,“臧统领常日里没少经验这群部属,一个个够诚恳的啊。”
“有!”
李信也没甚么眉目,“入了巴蜀,便要对上刘邦部下的名将,只凭臣一人也是兼顾乏术。如果能张耳那群人情愿攻巴蜀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