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剽悍强于秦楚的百越兵!”英布大声道,“只要秦王派些许兵马在函谷关,韩信若攻九江,秦兵出关扰之。临江战事结束,寡人便给秦王百越兵八百。”
“如何比内里的另有吓人...”
“天然能够。”英布笑道。
“八百?”陆贾苦笑,“九江紧邻百越,八百也太少了吧?”
英布却毫无此心,红着脸急道,“陆贾先生如果不放心寡人,寡人可先派四百人跟从先生回秦,事成以后,如数馈送。”
“少废话,让你去便去。”英布催促道。
“这个简朴。”陆贾答道,“巴蜀已经死了一个使臣,下一个敢去的定不凡辈,不会等闲死于英布之手。故随何才是第二个。”
吕马童已从昏倒中醒来,见到面前一排排面色不善的百越人,直打冷颤。
“鄙人没法做主,需和秦王商讨。”陆贾笑道。
“吕骑将醒了?还记得陆丞相和你说过甚么吗?”荀晋推开吕马童,恐吓道。
陆贾轻笑在脸,不为所动,“随何先生如果唾骂鄙人能被免除惩罚,尽可随便。”
“容鄙人考虑一下。”
“此言有理。”陆贾深思道,“那九江王筹算如何?”
英布一时语塞,陆贾此言有理,他又不想舍弃临江国敷裕的南阳,顿感进退维谷。
陆贾策马正欲拜别,身材忽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