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极忠赶紧跪地要扶起共敖,被共敖甩手推倒。
共敖通体皆寒,呆呆的看着地上残留的一摊血迹,“黄统领没骗寡人...真的被他说中了...吕雉贱人也敢如此?!看寡人不亲手杀了她!咳咳咳...”
“王上...这又是何必呢?!”黄极忠脑袋狠狠磕在地上,“几日前...常山王张耳的使臣贯高便想压服臣刺杀王上,被臣决然回绝。臣对王上忠心耿耿,王上何故猜忌臣至此境地?!”
“都出来吧,把这个没用的东西扔出去。”
本来虎目威容的共敖披头披发瘫在寝宫当中,几案被砸到粉碎,酒爵倾倒在地,满屋子的狼籍。
“那对于衡山的三万人马呢?”共敖问道。
一个宫女轻抬脚踢走了染着黄极忠鲜血的酒爵。
“衡山国一怒之下的能力不成小觑,临江仗着阵势才可堪堪戍守。临江无需应敌,三万雄师把守些光阴,再派说客奉告吴芮启事,便可退兵!”
英布未杀怀王前,君臣二人还算是敦睦。现在,共敖想杀黄极忠只差一个借口!
共敖本想着,黄极忠如果被吓到诚恳交代和英布的各种活动,本日也不必非死不成。
“唉...真是不像话...咳咳咳...寡人身后必然...让你们陪葬!”
“黄统领...?!”共敖侧目看向男人,“黄统领敢擅闯寝宫,是要刺驾不成?也好,也好,黄统领曾是英布的旧识,趁着临江雄师对于二国之时,砍下寡人的头颅送给英布吧。英布定会给黄统领封侯赏地的...”
“奴婢...这便去找东西擦拭。”宫女强放心神,逃也似的分开寝宫。
“啊!!!”
临江国,都城江陵。
擅闯君王寝宫,这个罪名充足黄极忠被杀,但恰好又到了用人之时...
共敖说着,强行窜改身材,将头凑到黄极忠脚边。
“无话可说了吧?那寡人便将黄统领以善于寝宫之罪论处了!”共敖恐吓道,他深知以黄极忠的脾气定会不甘心的辩白,也恰好趁着黄极忠心急,好从嘴里套出些东西来。
“臣愿为王上肝脑涂地,但现在不是死的时候,临江还需求臣!”黄极忠猛地昂首,额头之上带着血痕。
“速速砍下寡人的头,这是王命!”共敖虎目圆瞪吼道。
“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担忧王上的身材,故亲来至此。”黄极忠急道,“王上不必忧愁,公子已经出兵去了南阳,定可抵当英布。临江最擅水战,吴芮想从水路攻临江也断断不会得逞。”
“那依黄统领之言,寡人该当如何?”共敖面色阴冷问道。
“回王上,让公子对抗九江的五万雄师返来一半,由臣来带领驻守在夷陵。巴蜀若敢进军,便是他们的死期!”黄极忠冲动道。
“王上何必只看一时的得失?!来日方长。”黄极忠苦劝道,“南阳已是死地,何故为了死地损兵折将,伤及国本?”
“巴蜀?”
九江兵强马壮,吴芮气力不凡,临江对于二国极其吃力。黄极忠却奉告他西面戍守,摆了然就是让那二国更有机遇灭掉临江。
“呵呵...”共敖堪堪站起家子嘲笑,“黄统领方才但是说,此战无需寡人操心,如何出尔反尔了?这可又是欺君之罪了。”
“借口,都是借口!!”共敖吼怒道,“英布的夫人被刺客杀死在临江国,也算在寡人头上?!英布是个强盗,他开战便算了。吴芮也看不出来是诡计?!”
侧后放的箭支全数扎进黄极忠的胸膛,疼的黄极忠双眼吐出,浑身剧颤。口中还要说着甚么,却没法再发作声响。
“王上...臣真的是一心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