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滑?”左贤王哭笑不得,“奸滑亦好。西戎,北胡,南蛮,东夷...如此刺耳之言,便是九州之人鄙夷架空别国之称。有力,不成为人所授,驰名,亦不成如此。但...若在奸滑上,能强过九州之人,才会真正为人所惧,为人所授。倘若再凭这份奸滑胜了,九州之人自发参袖惨,或许觉得他们才是蛮夷...这才是真正的诛心!”
左贤王轻笑,“再者,让韩信久离河南亦是功德。魏地但是有他胯下之辱之传言,想来河北国之人,亦不会心向此人,久征海内必生乱!”
“韩大统领!本王已搜索结束,东张并无匈奴一兵一卒!”申阳拱手道。
身后将士也已发觉气场奇特。
韩信惊视申阳的背影,本想征服申阳舍君为臣之心顿变,断根之心骤起。
韩信远眺柴武背影,口中喃喃,“还是这般迅捷,早知如此,便该派你送淮阴老妇重金...”
“左贤王,为何要舍弃东张?其地可遏秦,河南,未免太可惜。韩信若驻扎东张,渐而北上,于我军极其倒霉。”曲阳城外,左贤王把玩着长铍,身边将士问道。
韩信策马南行,本该传来的马蹄声并未响起。惶恐转头,却见无一将士解缆。
申阳虽无夺天下之心,韩信与蒯通亦未露杀心,但手中刹时无兵无权的滋味失实难过。本日毕竟算是获得机遇过了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