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栖,何况本王早就不是秦都城尉了。”董翳笑道,“秦王面对项羽时但是波澜不惊,现在面对本王如何就失态了?莫非本王比项羽还要可骇?”
“翟王既晓得寡人无益器,还敢站在阵前,就不怕寡人挑选共归于尽?”子婴问道。
“全定阳的兵加起来不到一千...这一仗底子没法接。”秦兵颤抖说道,“定阳不比咸阳,连把守都不能。”
“来的恰好,鄙人正想和他们较量一番。”墨楚停下脚步,“秦王,这一仗鄙人来打。”
子婴刹时摸到墨翟的心机,笑道,“如此说来,翟王是顾忌冒顿不敢杀寡人,对吧?既然如此,寡人本日杀了翟王,右谷蠡王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子婴皱眉看去,女子身着玄色曲裾,口中被塞着绢布,小麦色的脸上尽是喜色,怠倦的大眼睛死死瞪着董翳。
“放开她!”子婴喝道。
子婴苦笑,虚怜媞清楚就是想用心触怒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董翳伸手拔下虚怜媞口中的绢布,小声望胁道,“快向子婴告饶,不然本日你就要死在这里!”
“哈哈哈。”董翳不屑一笑,“本王若真动了杀心,秦王连同归于尽的机遇都没有。冒顿单于有令,算秦王捡了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