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这不能证明甚么啊!”青州知府嘴直颤抖,明显晓得有些事情瞒不住了,但还是咬牙对峙。
秦皇当即迫不及待翻阅起来,没多久神采垂垂变得丢脸起来,眼神里的杀气更加凌厉,吓得秦臣们噤若寒蝉,惶惑不安。
秦皇抬手,表示禁卫兵先把人放下:“我且问你,当初朝廷在你州府赈灾花了一万银两,你但是都发给了哀鸿?”
对于之前的本身,他是百口莫辩,总不能给本身来个大义灭亲吧?
“是,厥后都还上了。”青州知府盗汗开端不竭冒出,手在颤栗。
秦龙心虚道:“我……我那里出了汗,我……我来的时候熬炼了一下身材,出汗很普通。”
秦皇怒不成遏:“你觉得我看不出此中猫腻?统统的盐都是你亲身督卖,名义上你是把统统的赈灾银都发了下去,转手你却歹意举高盐价,让百姓的银子转手又回到你手上,从而让你吃得肥头大脑,是也不是?”
秦云一脸坏笑道:“咯咯,二哥大可不必担忧,我们身为皇子,各项开支都归外务府管,我懒得查那,你就心安吧。”
“按照账册,你借了才两千斤盐,而你青州往年开支所用之盐统计是上万斤,为何?”秦皇目光死死盯住青州知府。
秦皇也不解释,大声道:“来人,把青州知府拉出去斩了!”
“秦云不过是会点小聪明,这和查赃官有甚么联络么?”秦龙一脸不屑,他最讨厌看帐本。
秦云看出了秦龙的不安,便小调子侃道:“二哥,明天很热么?我看你仿佛出汗了。”
“竟然敢查御史府?这但是我的政绩地点之地,就他那点算数程度也想鸡蛋里挑骨头,怕是要让他绝望了,此次看他如何结束!”
秦皇再次拍桌,吓得青州知府直接跪不稳,倒在地上。
“老臣知罪,情愿伏法,恳请陛下饶过我那一家长幼!”
秦皇把手中的帐本一放,对那些御史府官员,呵叱道:“从速的,难不成还让寡人给你们一一对账么?”
“请陛下明察,绝无此事!”青州知府痛哭流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