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诸将听着,我父皇赐与了我监国之权,还许我先斩后奏特权,那个胆敢不平就是违背圣命。”
“呜,呜!”
他在惠州的名誉不比惠王差,他如果不降,只要一声令下,守城兵士们必然会重新捡起地上的兵器与秦云对峙。
没想到秦云真敢伤秦恒,再如何说秦恒也是皇家后辈,辈分还高过秦云,就算有罪,那也该当送去都城问罪才是。
“狄公,你身为监军官,这秦恒身为惠州最高守将贪赃枉法,肆意扣押军粮转卖给商会,企图饿死数万雄师,扰乱军心,证据确实,你感觉该如何措置?”
“我本不想用甚么特权,但现在魏国雄师压境,攘外必先安内,我没时候跟你们在这耗着,不平者了局只要一个字——死!”
“还敢瞪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只要一声令下,身后的两万雄师就会跟着他走向城楼。
“恰是鄙人,王翦将军好久不见,你风采还是是不减当年。”主将谢淮安抱拳回应,对王翦非常客气。
“将军!”
“城头上守将但是飞骑将军谢淮安?”王翦大声问道。
“这个主将真是冥顽不灵,我看我们就不消废话了,直接杀上去取他狗命!”
“慢!”
“十七叔,既然你喜好蹦跶,那我就成全你!”
“谢淮安,你也算得上是我大秦名将,惠王用心叵测想饿死我燕云十八马队团,想重新制造蒙家军当年惨案,此乃大逆不道重罪,莫非你也吵嘴不分?”王翦语重心长劝说道。
秦恒闻言当即不敢再转动,额头上尽是盗汗,要求的眼神看向秦云。
城头上,摆荡的将士们齐齐看向主将,在等他最后的决定。
王翦剑指地上的秦恒,说道:“你别一错再错,如果没有确实证据,你以为太子殿下会无聊到带领十万雄师跑到惠州了攻打你们么?”
秦恒吃痛惨叫着,气愤的眼神看向秦云。
秦恒吓得连连后退,眼里尽是告饶之色。
“回禀太子殿下,秦恒固然是皇室成员,但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按罪当斩!”狄公大声说道,一脸刚正不阿。
秦云一想到蒙恬当年那十万步队就是被秦龙那样的人算计才差点被打没,心中尽是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