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川欲言又止,张士珩不由急着催促秦川。
不谨慎把开平矿务局总办说成肥差,张士珩也不由有些脸红,忙着又说道。
莫非,这北洋海军就真的有救了!!!
“可自从这个张燕谋接任后,开平就再也不给咱北洋五槽煤,而是只卖给我们煤质最差的八槽煤。这八槽煤,残余甚多,本来船局两相概不买用,仅天津存货就有千数百吨,贬价兜揽,尚无卖主,恰好让这个张燕谋都抵给北洋。”
秦川点头道:“统统就依楚宝兄,只如果我那里出的东西,甚么都能够,吴调卿、昌大人另有小威廉和叶紫其那边都有我去说。但有一样,这些东西都只能拿到朝鲜去出售,最多也就销到海参崴,不能再销往别的处所。”
奶奶的,真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堂堂大狷介官,身居高位不思经济民生富国强兵的大事,却一味拉帮结派,假公济私,拿国度大事当儿戏,这大清不亡,那可真就没天理了。
“好!鸣鸿利落!”
张士珩放下心,看着秦川道:“没事就好。鸣鸿,我们还是说闲事,你看。。。。。。”
“闵兄,我也有一事相求,如果闵兄肯帮手,我们这件事就算说定了,如果。。。。。。”
刚一说完,张士珩又感受有些不当,秦川方才承诺把他的那些东西交给他运到朝鲜,如何他又要在朝鲜做买卖?莫非这秦川又改了主张,或者想要多分一杯羹?
秦川摆摆手笑了笑道:“楚宝兄,你放心,我承诺下来的事情毫不会食言而肥。不过,我要事前夸大,我一会说的事情,只能我们几个晓得,再不能入别人之耳。”
见秦川说得慎重,张士珩、闵成俊,包含李和都收起笑容盯着秦川,等着他的下文。
张士珩一句烟少火白,让秦川内心不由就是一紧。
“我另有一言。”秦川抬手止住张士珩和闵成俊。
张士珩无法地摆摆手道:“鸣鸿,你有所不知,自从设置水兵事件衙门后,这开平就不再归属北洋所辖。至于张燕谋如此胡作非为,并不是中堂大人置之不睬,而是中堂他也有力制衡。”
看着神态落寞,神采都有些发白的秦川,张士珩惊奇地问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