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还是语声淡淡道:“前儿在都城,你不还在皇阿玛面前哭穷吗?如何这会儿又有银子买园子了?”
胤禛点头:“不但沉船的事,另有此次炮轰。”
追着去了。
胤祯醉的可比他醉的短长多了,闻言一拍桌子,喝道:“谁那么大胆量,敢直呼爷的……6、六哥……”
包厢里有其别人低声安慰的声音,可惜隔着门听不逼真,半晌后又闻声胤祯的大嗓门响起,带着浓浓醉意道:“放心,这件事儿就包在爷身上……我们在江南,起码还要再呆个十天半个月,一个戋戋的施世纶,爷一只手就清算了他!”
不说怕康熙被人蒙蔽,若说了,无凭无据的,他岂不是枉做小人。
提到此次的事,胤祚顿时头大起来,望向胤禛道:“四哥,我现在本身都胡涂了,你说沉船的事到底和太子有没有干系?”
胤祚打了个暗斗,道:“那我还是雇几个善于做点心的厨子归去好了……”
胤祚惊诧。
胤禛淡淡道:“但你想过没有,如果炮轰时,他得了救驾之功,然后皇阿玛又被一箭射死呢?”
胤禩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六哥别放在心上。实在不怪十四弟,皇阿玛对你,不但十四,连弟弟都要泛酸了——弟弟替你去劝劝他。”
胤禛淡淡道:“如果他一向都想着救驾的事,一听你叫谨慎,就下认识扑了上去,连到底是甚么伤害都还没发明呢?”
剩下的日子,太子胤礽的风头一时无两,不但朝臣对他万般阿谀,连康熙都对他各式容忍,不但对他的张扬没有半点不满,政事上也信赖有加,凡是他提出的定见,大多应允,连朝臣的起落、调任,也是如此。
胤祚苦笑道:“那就多谢了。”
几人开端擦盗汗,连声道:“是……是是。”
胤禩淡淡道:“若他们公然事成,那里还会有人去查甚么线索,如果他事不成,便是再周到,统统人第一个思疑的还不是他?”
酒过半巡,胤禩声音低了下去,道:“弟弟此次除了安设哀鸿,也受命在本地查破案。”
胤祚笑道:“瞧二哥您说的,这天下都是皇阿玛的,再穷还能穷到我身上?弟弟在都城都修着两个园子来着,好轻易到了这园林之乡,岂能不买几个玩玩?大不了转头再去找皇阿玛哭一回呗!”
胤礽皮笑肉不笑道:“好说。”
胤禛看了他一眼,道:“没见地的家伙,这东西论止痛祛疤是不如你手上用的,可若论止血朝气,天下却少有能及,让你先收着,是怕你这会儿就把它用了,糟蹋东西。”
胤祚只感觉遍体生寒,是了,对方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岂会只为了挽回康熙对太子的印象?只要这类手笔,才合适当初黄河一役背后那人的心机和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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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包厢门,道:“胤祯,给我出来!”
筹办好久的一场集会,竟是不欢而散。
胤祚笑道:“不是逛,是相。”
胤禩道:“不算全无所获,但是查到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
在坐的唯唯称是。
胤祯一把甩开胤禩,梗着脖子道:“我眼皮子就这么浅如何了?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皇阿玛和四哥,恨不得把金山银山捧到你跟前,由着你花……我有甚么呢?”
胤禩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谢甚么。”
胤礽冷着脸道:“不必。”
胤祚想了想,还是没将康熙穿戴“防弹衣”的事儿奉告胤禛,苦笑道:“四哥,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事儿奉告给皇阿玛?”
“对!接着逛!接着逛!”
胤祚跟着苦笑:“成,那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