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嫆忍不住赞道:“袁朱紫头上的胡蝶梳篦当真精彩。”
……
昭嫆同为嫔位,也少不得去应个景儿。僖嫔最爱听戏,以是选在雨花阁小戏园办生辰。昭嫆去的时候,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开唱了。
僖嫔面色微恼,便啐道:“宜嫔mm肚子愈大,襟怀却愈发小了!”
嫔妃一扎堆,想不热烈都难!!
昭嫆忙不迭点头,羊脂玉但是极品的美玉,砥砺成如许一对插梳,可当真是代价连城了!康大老板脱手,就是壕!!
昭嫆的位置就在宜嫔左边,宜嫔笑着睨她:“皇上犒赏的东西,你也舍得给。”
康大司机真是越来越黄了……各种花式开车有木有啊!
僖嫔听了这话,天然不舍得再推让,赶紧便收在手里,“那就多谢mm美意了。”
……夜,还很长……
昭嫆不由一愣,起初还嫌弃分的宫梳不敷好,现在康熙竟亲身送了一对羊脂玉的!
宜嫔扬着眉毛道:“我赌一年的俸禄,皇上必定不会来!!”
因与僖嫔只是点头之交,故而在寿礼上,也没有太操心,只选了一对赤金嵌珊瑚的梅花簪。论贵重程度,自是拿得脱手。
宜嫔酸溜溜道:“写了半个月的请罪折子,佟贵妃娘娘这是守得云开见月了然!”说着,还那眸子子斜了昭嫆一眼。
说罢,底下寺人已经将锦盒奉了上来。
这生辰宴天然保持不下去了,嫔妃们三三两两告别,僖嫔本年的生日算是结束了。
昭嫆浅笑道:“那这梳子也充作寿礼便是了。”
康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意愈浓,那丹凤眸中尽是宠溺。
说着,她又“咦”了一声,面露迷惑之色:“这羊脂玉梳一看就是新的,但是本年的宫梳分给佳mm的仿佛只是一套黄杨木的。mm头上这支,莫不是皇上犒赏的?”
昭嫆拿在手心把玩,爱不释手。
两今后,是僖嫔赫舍里氏的生辰,因不是整寿,倒也不必大办——僖嫔已经得宠,想来就算想大办,也办不了的。
昭嫆忍俊不由,康熙当然不会来。他只怕都不记得僖嫔的生辰了呢……
宜嫔忍不住再度咯咯笑了起来,“幸亏,僖嫔一年之过一次生日,如果过个十次八次的,岂不要把佳嫔的钟粹宫给掏空了?!”
宜嫔嗤嗤笑道:“那另一支你可得好好收着了!免得再被人惦记!”
突然,场面冷僻了下来。
僖嫔笑语热络地接待宫中姐妹落座,袁朱紫这个娇媚新人本日打扮得也甚是素净,特别那架子头上的一对描金彩绘胡蝶插梳,正插在一朵品红色织金芍药宫花中间,仿佛胡蝶落在花畔,端的是抢眼。
“不准!!!”昭嫆气急废弛地叫唤着。揉你妹的胸口!
“不准捏我屁股!!”杏黄色竹石纹锦帐中,昭嫆嗔怒。
敬嫔忍着笑意道:“你们说,今儿皇上会不会来呀?”
袁氏掩唇笑着,笑得甚是得意:“还是佳嫔娘娘好目光,这是日前佟贵妃犒赏的呢。”
僖嫔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若皇上忙着朝政,不得空来也就罢了,偏生皇上有空,却去了景仁宫,当真是叫僖嫔颜面全无。
宜嫔坐在一旁那垫了厚厚软垫的扶手椅上,笑靥娇媚隧道:“还是僖嫔眼尖,甚么好东西都逃不出你的眸子子!”——这话,与其说是是嘉奖,倒不如说是挖苦。
昭嫆暗笑,嫔妃们天然也都是有俸禄的,嫔位一年是二百两银子——赌二百两,实在也实在很多了。
昭嫆道:“这半月梳子是一对的,我另有一支呢。”
生辰宴上,插科讥笑,好不热烈。直到过了午,世人都得了讯儿——皇上去了景仁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