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难堪了,吴书来刚才一问,竟然是皇后娘娘亲身带人到延禧宫捉奸去了。
将任务生生推给一个弱女子,这事可不是他白叟家能做出来的。
本是一句打趣话,谁晓得伊帕尔罕听了用力的点点头。
“不准胡说,都想甚么呢,她不敢的。”乾隆爷板了脸。
默……
看着大大咧咧的伊帕尔罕,内心的绳索准着呢。甚么该说不该说的,本身又何尝不明白。
为了明珠格格的名声,吴书来可不敢乱讲,只能含混的传达了一下。
但越听着另有那么几分事理,倒是添了几分正视。
嘿嘿……后半句说出来但是要掉脑袋的,以是伊帕尔罕笑得像只猫似的,眯着眼睛凑到了乾隆爷怀里窝着。
“您便宜都让人家占光了,知不晓得的?”
人家说的会有错吗?必须是不会的。
不过还是还是说:“您能想到这些极对,朕都懂,但朕和你包管这些事都不会产生,别瞎想。”
马克思曾说过:“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勇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他们勇于踩踏人间统统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乃至连上绞刑架都毫不害怕。”
说着看了一眼乾隆爷,持续危言耸听:“臣妾的一言一行她都放着胆量去学了,没准哪天还感觉臣妾在这宫里碍眼,将我给暗害了如何办?”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鸿沟,能够高出几千里延绵不断。
“话也不能这么说,咳咳……朕当时也喝醉了。”乾隆爷又不是醉的不省人事。
“启禀万岁爷,皇后娘娘宫里来人说是请您去一趟延禧宫看看……”
伊帕尔罕这两天趁胜追击,可直接与乾隆爷摊牌了:“她本身如果得了万岁爷的喜好,臣妾也是没有二话的。但忒是恶心,没得装成跟臣妾一样的。”
当然另有后半句‘如果在你跟前都不作了,不是对于完整断念,就是外边有人了’。
乾隆爷才说了一句,她行事不当。
给容妃气的,不这么说,要如何说,莫非还是你主动的?
这都甚么啊!
“恩,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人家都说了,女人肯作,那是申明男人有魅力呢!”容妃大言不惭。
容妃这话,他就明白了。
早前的时候,说是必然会护着臣妾、护着宝宝的话,您都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