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后娘娘赎罪,昨个儿皇上嘉奖十阿哥拿了大字去就教,是有程门立雪之勇。”金妃说着娥眉轻挑,非常得意的说:“娘娘是晓得的,我们十阿哥自来就是个再实诚不过的性子。这不皇上说了这么一句,更恨不能废寝忘食的,折腾到了半夜,到底是还是皇上起来劝了两句才去歇下来。”
伊帕尔罕这才入宫,如果然留下这么个‘用饭、睡觉、打豆豆’的风俗还了得!
“令嫔姐姐正说着皇上昨儿本来要去宝月楼的,被娘娘您叫走了,还劝嫔妾不要难过来着。”伊帕尔罕朴拙的说:“嫔妾明天是没有接到皇上要畴昔的旨意的,更何况就算真的如令嫔姐姐说的。到底是皇家子嗣首要,更何况娘娘姑射神人又仪态万方,皇上内心想着娘娘也是人之常情。嫔妾那里来的难过,更是千万不敢抱怨的。”
“朱紫姐姐如何不说话。”鄂常在‘美意’的提示:“mm传闻姐姐是回疆最高贵的公主,但现在姐姐是皇上的人,也是要守着我们这宫里的端方的。长幼尊卑不说,也就是我们令嫔娘娘心慈,还惦记取你。”
伊帕尔罕第一次现场围观应战皇后的,就是已经生有两子的金妃。
存候真是个苦逼的差事。
令嫔惊惧的昂首,竟是看走了眼,没将个蛮夷的女人看在眼中,没想到柿子里边住了一个榴莲。
恕她愚笨,真没看出来,如许聚在一起的好处来。
“十阿哥勤奋是功德,可到底是皇家血脉,莫非还能真教诲出个引锥刺股的学痴来。更何况还大早晨的劳动了皇上,这事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各位mm出门就不要再提起,万一传到了前朝。十阿哥还小不懂事,就怕今后被拿出来讲,到底是不好。”
伊帕尔罕听着都牙酸,金妃的话一落,较着这屋里坐的就不是皇上的妃嫔,反倒是一个个的陈醋坛子。倒是皇后娘娘好定力,面上纹丝未动:“我们后宫姐妹们早点、晚点的有甚么干系,要紧的是服侍好了皇上。”
没睡好就没睡好了,金妃娘娘脸上的一脸娇羞是甚么鬼?
莫说是不会,就算是她闹起来,估计也讨不到甚么好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