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烟捂住嘴,只从画面就能感遭到那是一种如何的疼痛。
既然都说了,就干脆说清楚吧。离烟的手在身后握成拳,英勇地奉告面前的男人:“我不喜好他,我喜好你,我真的很喜好你。”
电话里,南叔说:“毛啊,阿谁事有门路了。”
带人过境是件很伤害的事,不是熟人普通是买不到船票的,这内里有南叔的面子和情面,如果临时忏悔,不但南叔不好做,整艘船为了安然起见说不定都要脱期。
笔迹歪歪扭扭写着:“我回家了,再见。”
南叔等在船埠上,即将带着毛毛归家的货船就停在他的身后,他瞥见毛毛一起低头走来,就朝他招招手。
“甚么时候?”他问。
毛毛没想到她会有勇气对他说出这番话。他后退了两步,没有接话,而是翻开离烟放在他床上的条记本电脑,翻出那则关于三千港的消息,他的手指导在上面,画面上是一个坟场,斑斓的女孩如脆弱的植物,哭得令人动容。
毛毛停在街上,人来人往,接踵而至,他就要回家了,却没有半点高兴。
算来小半年畴昔,消息上再也没有关于三千港的动静。风波畴昔,有人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