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该死,不给点经验还真觉得我老吴好欺负呢,他大爷的竟然找雷子查我,我瞧他是活腻了。”
北京阮府。
吴伯涛:“……”
阮晋文正给简白发完一条短信,听阮元问起,把手机往一旁茶几一扔,曲着腿对着阮元说:
“便条?”
说风就是雨,阮元当下又给总队去了个电话,此次把话说全了,也说重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给找出来。
江山是余光的故乡,阮元当然非常清楚。贰内心俄然有了个不好的预感,那预感越来越激烈,激烈到让他有些丢失方向。他在客堂来回踱了几百步,最后跑去书房打了几个电话。
“哪个老五啊?”
最后那一通里传来公事公办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说:“余光已经出狱了,前几天假释出狱的。”
“前次我说了,我和小白都有那感受,那小子是加了油门往我们直直撞上来的。您提及这事,我还想问您呢,您不是和市总队的队长是老友吗?那小子逃的人影都不见了,我那车找谁赔啊?”
阮元固然没余光聪明,可脑筋也是转得快的人,听本身外甥一说,直接把苗头拐到简白身上了,他想起一件事,当即问正皱着眉没甚么好表情的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