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这话有些公允,国朝至今已六百多年,看上去称霸天下,实则危急不竭,将士若无血性,说不得就要像嘉靖朝那样让几十个倭人杀到都城脚下了!”茶桌边坐着的那人微微点头。
“王兄,何至于此?”蓄须中年苦笑道:“只要王兄点头,参议院本年轮到的位置就由王兄接任!”
“难怪……”王杰忽而恍然,看着劈面的蓄须中年,笑道:“难怪一年前你会从兵部赋闲,看来要不了多久陆兄就要高升了啊!”
“好好好!”王俊松举了举双手,然后装模作样的冲二人拱了拱手:“见过陆丰大哥!见过魏巍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
“何必呢?”蓄须中年苦笑点头:“当年的事也不是……”
王杰皱起了眉头:“这都甚么年代了?如何还没忘三纲五常……”
“他说……”想是二人方才真的聊过这话题,茶桌边的那人竟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指着“魏兄”说道:“他说,我能选最开端淘汰掉的那一批吗?”
在西山深处有一片谷地,便是积年二中重生军训的营地,一应设施俱全,每年开学之前会有人前去修补一番,好包管军训的时候能够马上利用。
“大哥!”王俊松俄然两眼放光,笑道:“小天子你都不肯当啊?”
就在门生们抢先恐后朝寝室跑去的时候,办公楼的最高一层另有一个身着正装的中年男人待在王杰的办公室里没有下去。
“我们本就是最强大的了!恰是该抚之以柔的时候,再去夸耀武力只会让人顾忌、生厌,不时候刻提示着全天下我们最短长、最伤害这才是自取灭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