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王锄禾正被他娘灌了一口红枣粥,这俄然一声让他惊的直接喷了出来,然后耳朵里便是内里轰天震地的哈哈大笑声。
被他娘这一问,孟当早神采有些惭愧,低下头不说话。
今后这老两口就没进过大儿子家门,要不是这当午要结婚,估计这孟当早也不会来。
当时孟当午是定过一门亲的,眼看日子要到了,这家里前前后后借遍了钱,不过还是没能凑够聘礼钱,最后当午爹娘就去了大儿子家,成果被他那大儿媳妇三言两语的回绝了出来,孟当早则是站在他媳妇前面一句不说,差点没气死他爹娘。
半分钟后,屋外的笑声比之刚才更大了,屋里王锄禾悄悄的红了耳朵尖,孟当午难堪的轻咳两声,在大师的起哄声中合着吃了一个荷包蛋,说是今后日子和和乐乐。
这孟当午结婚毛驴是租用他舅家的,毛色上等,从远处看像黑绸子似的,特别是加上毛驴脖子前吊挂的大红花,标致极了!
“……要不你们吃吃糖?”孟当午游移的将手中统统的糖果全拿了出来,不到两秒钟被大伙一抢而空。
“这……”孟当午看着怀里抱着的大红花,不解的问,“明天不是绑了一个?”
这山里人结婚都用的是毛驴,然后给毛驴脖子前挂一朵大大的红花,寄意花开繁华。不过,这毛驴也要分种类,家道略微殷实点的人家普通都会用毛色黑的发亮的毛驴,前提不好的毛驴色彩就有点发灰。
孟当午站在门口抓了抓头发,一脸难堪的不知该如何办?
当午娘冷哼一声,“真是娶了个好媳妇,一对白眼狼!”说完就气呼呼的回身走了,留下孟当早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的。
王锄禾起先不从,迫于他娘的威胁利诱,硬是嘟起嘴巴和孟当午一人一头渐渐分食,这快到了中间时,不知谁推了二人一把,一张小嘴贴到了另一张嘴上。
实在要提及这事,时候就要说到一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