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的动静,王锄禾慌乱的躲到了被子里将脑袋埋了起来,他晓得是孟当午返来了。
当午娘气的直拧孟老夫腰眼,涨的后者神采通红。虽说孟老夫年纪大了,但这腰眼但是男人致命的处所,碰不得,何况这山里人结婚早,固然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但这孟老夫也还不到五十,这当午娘一碰当即下腹就紧了紧,气的孟老夫就骂了一声,“你这死婆娘一大把年纪还直挑逗男人!”
二人进了门拜了堂,向父母敬了茶水后,王锄禾是被孟当午抱着进了喜房的。
孟当午的心倒是从未有过的结壮和满足,他能闻声喜房里纤细的水声和藐小的动静,形状标致的唇形渐渐的向两边勾起。
毛驴一颠一癫的往前走,王锄禾又不能像新嫁娘那样头上顶着个喜帕,只能抿着嘴红着脸垂着头,一副小媳妇的俏模样坐在毛驴上被孟当午牵着走。
一天结束,到了早晨,孟当午烧了一大盆水放到屋子里让王锄禾将身子擦一擦好减缓一天颓废。
孟当午接过他爹娘手中簸箕扫帚另有抹布,笑着说,“明天也是劳烦爹娘一整天了,再说你二人年纪也大了,这么劳累也轻易落下病根,快进屋去歇息一会,这有我和小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