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当午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答,“没事,这些蛇就是个头能够大点,不过没毒,不消担忧。”
“当……当……铛铛午哥……”王锄禾吓得语句直颤抖,嘴巴和过电似的合不拢又张不开,半天挤出一句,“……那……那是甚么……么呀……”
“爹、娘,你们房间有几条蛇?”孟当午搂着怀里直颤栗的王锄禾问。
孟老夫凝眉点头,“差未几。”
王锄禾被吓的神采惨白,孟当午抱着他拉开房门走出去,恰好与慌乱跑出房间的当午娘和一脸谩骂往出走的孟老夫打了个照面。
咳!当午娘这是忍了一宿尿急了!
“……会不会有伤害,”王锄禾拉着孟当午的袖子,一脸担忧和后怕的问。
“啊?”王锄禾惊的嘴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这这这……”他‘这’了半天没‘这’出一个字。
王锄禾获得答案对劲的笑了笑,将脑袋往孟当午怀里蹭了蹭,说,“现在这个时节应当都没有葡萄了。”
到了早晨王锄禾摸着圆鼓鼓的肚皮一脸满足的跟着孟当午进屋。
孟当午看着土炕上爬的粗细不一的三条蛇,最细的有他三根手指粗细,粗一点的大抵快有他一胳膊粗,色彩暗淡,这是山里常见的一种草蛇,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