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道格外向,可不太好相处,恰好我也没甚么想跟他聊的,骑着车直奔那出口而去。
董卓甚么人?把持着大汉江山的枭雄啊!他现在的位置固然是相国,但本色上他和天子没啥辨别,我刚那话就跟跑中南海门口去让武警把******叫出来是一本性子……
我这话说完楼上的那些个兵士笑得更短长了,那领头的神采也丢脸得像是能拧出水来,他牙关一咬,恨恨道:“你是不是当我眼瞎?就他,还前锋官呢!我隔这么远都能闻着他衣服上那股臭味,一个有那么大本领的人连衣服都不洗?”
我无语:“大哥我真不是消遣你,你说这兵荒马乱的我没事儿上这儿来逗甚么闷子!我能来,那必定事出有因啊!我跟您说,我们真是救兵,我中间这个就是新找来的前锋官,技艺绝对不在吕布之下。”
我和李存孝的对话固然寨墙上的人听不见,但老李刚对着上头喊那句要灭董卓人家可一字儿不差的都听了去了,估计那领头的将领也以为跟我们再说下去都是华侈口舌,只见他右手微微一扬,随即一声低喝:“放箭!”
“放心,死不了。”
不过作为第一次看到大变活人的李存孝,他的平静也过分度了点,这货就跟TM没事人似的,关羽的俄然失落仿佛完整没有引发他的兴趣,只见非常安闲的跟衣兜里取出半袋儿味精,然后翘着个二郎腿嘬了个津津有味。
这TM不是搞笑么?
我都快哭了,之后果为经济题目我压根就没给大神们筹办换洗的衣服,李存孝这身军大衣自打来那天起就裹他身上,这么些日子到处蹭来蹭去的衣服脏得都起油了,特别是袖口位置,一坨一坨的油渍污痕,都TM快成盔甲了……
那领头的一听我们是董卓的人,神采微微一变,但却并没开门,而是持续站上头喊到:“既然你们是来找相国大人的,那定然少不了通行的令符,还请你们出示一下,末将才好放行。”
他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他娘的先前走得急,我TM竟然忘了这茬,现在门卫管我要出入证,我这上哪儿找去啊?
“甚么东西?竟敢直闯虎牢关!”
“如何,你另有应对的体例?”
眨眼间,那寨墙上的弓矢便如蝗虫般密密麻麻的冲我们奔驰而来,我大急,扭头看了李存孝一眼,他刚还说有应对的体例,也不晓得究竟是甚么体例,我正揣摩着李存孝是不是练了甚么金钟罩一类的硬气功想硬抗这些箭矢,成果他却一把抄住了我的两个胳肢窝,随即我整小我便挡在了他的身前……
有了三轮,去东汉的速率那可不是快了一星半点儿,也就二十来分钟的工夫我们便到了地头。
“衣服穿再好没本领也没卵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