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去看漫展吧?”池藿伸手缠住言漠和婉的长发,绕了几圈,又放开。
“池、池藿。”他报出姓名后当即低下头,尴尬地看着本身堆了两三层的肚腩——他口吃。之前在乡间,那些玩伴老是“小瘦子”、“小口吃”地叫他,固然不带歹意,但偶然听了还是会难过。
他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真的要我带着如许的打扮去旁观漫展?”
如果她能够早点明白,任何闪光灯和华丽珠宝都不抵一个至心待你的人的和顺情意就好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二字。
思及此,池藿拨打了祝蓉的电话,向她要了Q-angel队长苏鸢的电话,以后打电话约她出来。
因为事情启事,父母不便利照顾池藿,便把他交给在乡间的奶奶扶养。他是长孙,爷爷奶奶天然非常心疼他,甚么好吃的、好玩的一概都留给他,理所当然地,池藿长成了一个浑身肥肉的小瘦子。厥后,奶奶病重,父母便把他接到身边来。
“等一下我来洗碗吧,并且伤口总贴着创可贴不轻易好,我给你撒些药粉吧。”言漠握着池藿的手指,谨慎翼翼地揭初创可贴,用棉球蘸着酒精给他擦了伤口,“有些疼,你忍一忍。”以后拧开一个瓶子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又用纸巾轻柔地多余的粉末扫去。
苏鸢应当不晓得,雏菊有三莳花语,别离是哀痛的拜别、踌躇的爱跟永久的欢愉。他曾因为苏鸢的转学而哀痛,他的爱也因苏鸢的愈发陌生而迟疑不定,现在,他但愿苏鸢能永久欢愉下去。
迟疑好久:“……都想要。”QAQ
一番追逐后,池藿历经千辛万苦终究揪住池喵的尾巴,然后一把将它抱起来,拍了几下它圆滚滚的屁屁,感慨道:“怪不得言神给你取名叫言毛团,本来他早预感到你有一天终会胖成跟毛线团一样。”说完,还非常嫌弃地咦~了一声。
扔下菜刀,池藿吃痛地甩了甩手指,用纸巾裹着不竭流血的手指跑到客堂翻医药箱。
这天,池藿一如既往地为池喵沐浴,一如既往地被甩了浑身水,一如既往地跟池喵较量起来。
“坐吧。”池藿朝她笑笑,和顺的笑容令苏鸢忍不住眼眶一热,内心的哀痛又开端翻涌滚现。
到了会场,内里远比言漠想的来得热烈,到处都有coser、小活动、周边展览,他感觉别致,池藿便经历老道地牵着他的手带他东看看西逛逛,另有一些人主动与他合照。
“……噗。”言漠忍俊不由。
这话像是一根导火线,苏鸢哑忍好久的情感在这一瞬崩塌,她伏在桌上大哭起来。过后池藿才光荣这家咖啡店的老板是他的粉丝,承诺让他在尚未开放的二楼约人,不然被人看到就又得闹绯闻了。
池藿看着苏鸢惨白的神采及较着的眼袋,放轻声音扣问:“你神采如何这么丢脸?产生甚么事了吗?”
彼时他尚小,怯怯地握着见没几次面的父亲的手,进了筒子楼,逼仄、阴暗的环境使他很无措,想逃又晓得他的家在这里,没得逃,严峻和惊骇让他整小我都紧绷而烦闷。父母在屋内清算东西,他倚在门框单独感慨。
池藿大大咧咧嘿嘿一笑,终是没将苏鸢的事情说出来,“今后会重视点。”
言漠无法地出门,一起上听着池藿絮干脆叨:不做coser真是好可惜啊、明显能够靠脸用饭啊、基因真是得天独厚啊、上辈子必然是挽救了银河系……他越听越头疼,下一秒却闻声池藿低笑:“不过我上辈子应当是挽救了全宇宙,因为我跟你在一起了。”贰内心不由一暖,抬手揉揉池藿柔嫩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