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问我,为甚么不让你提示他?”大榕树霸道。
“请道友明示!”李青山拱手道。
李青山微微讶然,同大榕树王了解这些年,此老说话向来是留不足地世事难料变幻莫测,就算有他的聪明也不成能料定统统,留不足处所能游刃不足,而极少有如许果断的时候,不由生出奇想来:
“戋戋小事,不必介怀。你能将万毒老祖逼到这一步,已让我很惊奇了。”
“您自有您的事理吧!并且哪用我提示,那小子看起来粗暴,实在心眼多的很,让他信得过的人没几个,堂堂大榕树王想在雾州清算一小我,岂用将他远远遣到南海去,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考量吗?”如心道。
“最古怪的一个老友,并且虽是老友,却不算熟悉。”大榕树王浅笑道。
“最古怪的是他还没有度过第四次天劫,我原觉得他三千年前就该飞升了。而岂止是不熟,且连男女雌雄都不清楚,因为无人见过他的真身,偶然和睦至极,偶然充满敌意,就连姒小子巡游南海之滨,都被他开了个大打趣。”大榕树王悠然回想着数千年前的旧事。
“那就有劳道友了,恰好跟我说说那位沈道友是个如何样的妖怪,我见了她的面,也好有个应对。”李青山欣然应允。
“此番又要依仗道友之力了。”李青山充满敬意的道,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对大榕树王已是非常信赖。
大榕树王在听完如心的题目以后,沉默了好久:“弱肉强食、弱肉强食固然也是天然之道,但是你这般行事,未免太伤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