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裴家既然失势,当然要抓紧时候,和各位大人结下香火情。
此番大胜,让项庭的越王之位,临时坐稳。
这些年他也风俗了,这个故乡伙的很多话,他都听不懂。
如果王上要换个相国,莫非找不出他裴参的罪恶吗?
帝师贾非文从别的一侧登城,现在也来到了项庭上前。
“如何?”
“越州城三万守军,战死两万八千余人。”
这类时候,裴宏远这个蠢货,竟然还敢蹚浑水。
司马长青的话,和帝师贾非文的话,无疑是有出入的。
“现在项远和徐闻麾下,另有不敷四万叛军,还在逃窜。”
等他父亲致仕以后,他裴宏远还能坐在相国的位置上吗?
不晓得多少官吏,都想到相国裴参这座寺庙里烧香。
“九门守将全数战死就义,越州将军秦翦重伤,偏将典横山重伤,偏将徐士元重伤。”
相国府,这几日来也非常热烈。
现在灰尘已定,当然就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当初中和殿上,满朝公卿在大王子项远,和世子殿下项庭这边站队。
“劳烦贾先生安排一下后续事件。
在他看来,越王项庭过了这一关,接下来也没甚么费事了。
士卒说完,顺手将银袋收下。
“王上,接下来宜将剩勇追穷寇。”
这些话,在外屯兵的时候,贾非文就和项庭说过了。
“还行。”
“其他州都是作壁上观,乃至在项远溃军逃窜时,也没有几个擒贼表忠心的。”
在司马长青身边,是一个孔武有力,气势雄浑的青年。
一面牵马前行,司马长青一面随口问了一句。
项远和徐闻不敷四万的兵马,仿佛成不了气候。
“此役,越州城中有五千青壮参与守城,死伤三千余人。”
“剩下不敷六万叛军,死伤和被俘虏的人数加起来,约莫两万。”
项庭点了点头,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气长长松一口气。
越州城中,大战结束以后,也没有规复昔日的热烈。
明显还在阿谁时候,贾非文就笃定,此次项庭必然能战而胜之。
“此役,算上燳州将军皇甫嵩毁灭的两万叛军,共毁灭招降了叛军九万余人!”
项庭一面前行,一面命令。
身形略有几分佝偻的司马长青缓缓走在越州城的大道上。
“项远,徐闻十一万叛军,此役战死五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