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爷还是常客啊!”老鸨听得大喜,仓猝把江流儿往楼上引,“客观本日要品些甚么?”
“悟空?”江流儿一见那猴子,也是一愣。
江流儿眼眉急转:“等……等,等!我……我要说遗言!”
江流儿步入楼内,正见得披红负伤、斑斓飘零,那红的、粉的连做一片,紫的、黄的拧成一团,正有得一红衣美人,站立大鼓之上,反弹琵琶纵情跳舞。
世人盯着江流儿,江流儿也看着世人,两边都把对方当作异类,老鸨见氛围固结,干咳两声便要言语,却不想此时又起一声轰鸣,劈面阁楼也得破将开来:“你们这些女子好生腻烦!打搅俺老孙用饭何为!”
这里一声爆响,正惊了楼下世人,鸦雀无声便是那正拉扯着一众女子上楼,也愣在楼梯之上。
江流儿大声喊道:“你不是我,那你是石猴吗?石猴是你吗?你是六耳猕猴还是我,还是我是六耳猕猴,六耳猕猴也是石猴,你要杀我,是要杀六耳猕猴,还是要杀我?”
六耳猕猴骂道:“你这秃驴好生费事!何时杀你有辨别么!”
那些人出去,便要把江流儿往怀中揽,一个个见他,好似见到宝一样,江流儿大急,爆呵一声,一道气浪翻滚出去,正将世人连同房门,一同掀翻出去:“小爷来用饭的!送这些女的来何为!”
“这么说吧,你叫六耳猕猴,我也能够叫六耳猕猴,大师都能够叫六耳猕猴,这名字不过一个代号罢了。”江流儿一面说着,一面思虑体例,“但是,把这个代号拿走,你是谁?”
“定然不是!”江流儿道,“光阴一去不再回,旧事只能回味,现在说话的你我,可还是方才你我?”
江流儿被困在乌巢当中好久,初时出来,便至乌斯藏国,看得统统都甚是喜好,这边抓个玩意,那边看个杂耍,自是玩耍的不亦乐乎。
这小二但是尘寰之人,看得金叶子,心中天然欢乐,那里还顾得上江流儿,一面清算金叶子,一面内心嘀咕,这世道真是奇了,猴子来青楼也便罢了,和尚竟然也来了!
见六耳猕猴不动,江流儿心中顿时明白了三分:“方才小爷不太小试牛刀,你若不平,可再尝尝这宝贝的短长。”
六耳猕猴被江流儿如此一问,更是石头雾水:“怎得不一样?”
六耳猕猴拍头:“俺老孙怎会是你!”
那金丸子直飞出去,六耳猕猴一手便将那金丸子接住,却不想那金丸子腾得一声火起,直烧他哀嚎一声,忙将丸子放手。
“这……哪有,哪有!”江流儿也得慌了,忙摆出一副委曲神采,“前……前些时候我也不晓得不是……况……何况,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又追我何为?”
“相……相你妹啊相!”江流儿吼道,“就没个雅间么,乱死了!”
“小爷,小爷……”
方才如何眉心一阵火辣辣疼痛,好似失了神魂?六耳猕猴余悸未消,看着江流儿:“你这宝贝乃是何物?”
老鸨还未得反应,便被世人推搡,直似肉球普通,滚将下去,口中哭泣,不知说些甚么,倒是无人能听逼真。
“哎,哎,你这和尚来此何为!”江流儿急仓促往门中去,却被店小二拉扯下来。
六耳猕猴痛骂:“你这秃驴,给我站住!”
“小爷,我为你斟酒!”
江流儿见六耳猕猴被骗,顿时起了心机:“当我用“我”这个代号停止对话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是我,而我也是你呢?”
江流儿猛得回过神来:“对了!不要素的,就要荤的!记着哈,只要荤的,只要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