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人,利用各自兵器已是经年累月,本能差遣,若说作假,明眼人定可一眼看出,云清扬本日验尸之时,也曾看了伤口,以为不是猴子所谓,当今听雷洛言语,自是点头:“师弟所言极是,昨日这猴子打闹庙门,所用兵刃便是一根黑棍。”
见雨霆霄生怒,雨禅忙得躲到云清扬背后:“大……大师伯你看,我爹……我爹经验旁人不可,全把气撒到我的身上!”
孙悟空听是如此,自知雷洛成心护持,当下只好息下气来,雨霆霄在一旁点头:“猴子,昨夜你也在后山,可曾看到行凶之人?”
雷洛心道还了猴子昨日情面,自是同意下来,孙悟空本意留在山中,亦是正中下怀,当下点头应允。
雷洛紧跟而出,顺手拔起一弟子长剑,便往猴子砸去,孙悟空听得背后风响,一手握住长剑,那管他三七二十一,回击便砍!
云清扬本也想留下孙悟空扣问黒木棍之事,如此恰好顺意:“既是如此,便依师弟所言,干脆本日三师弟替他言语,今后便跟三师弟教管。”
剑未落下,便听“噹”得一声脆响,孙悟空睁眼来看,恰是雨霆霄一手断了长剑:“混账!三星殿岂是你混闹之地!”
言罢,雨禅抽剑便砍,孙悟空身子被缚,如何能是躲闪,只见寒光逼近,额上已多一层白汗!
孙悟空点头,自是不肯承认,云清扬道:“既此事非猴子所谓,便让他下山去吧,来人,将那黑棍交还予他。”
“猴子,你那黑棍在我房中,稍时便去取回吧。”云清扬言罢,又对世人道,“本日之事,切不成对外人言起,今后以后,庙门中多查岗寻哨之人,争夺早日缉捕真凶,还我庙门清净。”
孙悟空一愣,可见身子松了束缚,那里管雷洛言语,起家便往三星洞外走,云逸萧仓猝大喊:“众弟子谨慎,莫让这猴子跑了!”
孙悟空大急,手方要指云霆霄,可一想本日殿中环境,这老匹夫似深得明月山羽士恋慕,本日如果这话说出,本身还会落个诬告罪名,定是九死无生,可这杀人的黑锅,倒是千万不能背着。
云清扬晓得昨日之事,又想那芒桑棍奇特,在一旁微微点头,雷洛心觉依猴子行事之法,绝非那等凶恶之人,这便上前检察尸首伤痕,心中顿时了然,这便起家上前,一收了捆妖锁:“猴子,你可敢杀我?”
孙悟空心中不平,又要来战,又被捆妖锁绑了起来,雷洛道:“掌教容禀,师弟观昨日受伤弟子,皆是心口剑伤一杀毙命,方才你我得见,这猴子不通剑道,甚难为此。”
云逸萧一段说辞,说得密不通风,雷洛听之也是一愣,见他要走,这才忙道:“尔等如何这般孔殷,到底出了何事?”
“谨遵掌教旨意!”世人顿首,恭送云清扬分开。
猴子不过一言之词,决计不成轻信,猴子若在山中,稍看不对苗头,杀了便是,也费不得如何工夫,可脱他出了庙门,怕是很多寻觅,雨霆霄道:“掌教容禀,这猴子虽无杀人之罪,却有粉碎庙门之实,此过难赎,不若将他留在山中,行罚赎罪。”
孙悟空大恨,起手便要去拽雨禅,却被两个弟子死死扯住,雨霆霄心道,莫非这猴子是个哑巴,当下长舒了一口大气。
一兵有一兵之理,一器有一器之用,孙悟空只熟棍法,这刀剑底子未曾用过,又不懂此中套路,只能本能来用,如此刺剑挑杀,自是缝隙百出,未得三五回合,便被雷洛寻到马脚,一掌打退出去。
见雷洛成心庇护孙悟空,雨霆霄眉角一转道:“若这猴子晓得师弟企图用心为之,你我岂不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