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倒也简朴。”黑袍人一面言语,一面从手中拿出一朵黑莲,“大雄宝殿后,苍鹫洞口前,你将此物置放,便是无事。”
不过此事想来也对,越大求人,情面便是越大,本身只求自保,能拿两宝归去,也算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如来想来也不会指责。
太白金星见此,忙在一旁拥戴:“天王一片赤胆忠心,陛下您就下旨吧!”
普贤一愣,他怎会知我心中设法!
时已至此,普贤如何不此人短长,当下口气软下很多:“不……不知前辈何人?”
黑袍人微微一笑,手指将茶杯转了多少:“灵山妙地,如来高修,我便再有本领,也破不开他那万道金光,你且放心便是。”
黑袍人道:“非是本尊不肯帮你,只是那猴子、蛟龙本领你也晓得,本尊实在力不从心。”
普贤不语,黑袍人便在一旁喝茶也不焦急。
“此事倒也怨不得太白。”昊天此时终究开口,“天王西征,朝中可用之人甚少,寡人曾遣九元雷公前去,落得损兵折将,厥后普贤菩萨东游,正来拜访寡人,寡人迫于无法请菩萨前去降妖,亦不想……亦不想落得大败!”
仙气升腾,架起三方炉鼎,冉冉升起檀香,好似云蒸雾绕。
席间世人作乐,正见得一人,带头冲天盔,身着凌云甲,一袭黑髯垂胸,背后红锦披风,手持小巧宝塔,恰是托塔天王李靖。
便是擒不住猴子,覆海钵盂、缚龙索也是取回才好,普贤一想这些,心下便不由发虚:“前辈明知何必故问?”
“前辈修为如此高深都做不到的事情,长辈也怕是故意有力。”
“如何买卖?”
普贤达在佛门如此职位,天然也非笨拙之人,非是此人不能帮他,而是本身所予前提不敷。
“这……”普贤游移,可又转念一想,那金光阵短长,三界当中怕无几人可骇,便凭小小一朵黑莲,又能如何,“如此,长辈便在此静候前辈佳音。”
此前也未传闻,三界当中另有如此能人,普贤心中越是不明,越是愁眉紧皱,莫非此人要将金翅大鹏鸟开释出来?
李靖皱眉道:“出了何事,竟让陛下如此忧愁?”
两人相对,越是不说话越觉难堪,普贤干咳两声,却已沉不住气:“不知前辈叫长辈去做何事?”
“哦?如何异事?”
“这……这……唉……”太白金星听得直将顿脚,“都……都是我等无能,我等无能啊!”
“本尊帮你收回那钵盂与缚龙索,你帮本尊做一件事情,你看如何?”
李靖道:“苟利君王存亡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还请陛下下旨!”
昊天说完,太白金星紧接说道:“若非天王返回,陛下……陛下怕是要曲身下腰去求西方大日……”
“这……这……”昊天听这话,倒是踌躇不决,面上尽露难色,“寡人于心不忍,不若……不若再过些光阴……”
李靖听得大惊:“竟有如此大妖!”
太白金星话未说完,李靖便得拍岸而起:“陛下尊位,怎可去屈身求人!李靖鄙人,愿领十万天兵,下界降妖!”
昊天忙道:“怎可,怎可!天王方才回天,寡人怎忍心再让天王劳累!”
“如此说话,还像后辈的模样。”黑袍人道,“你且莫管我是何人,我且问你,不擒住那猴子,你能够回灵山交差?”
“此乃臣下分内之事,陛下此言客气。”李靖一面言语,一面将杯内酒水饮尽,“北海乱平,人间四海升平,可说八方安稳。”|
“好!敕封托塔天王李靖为伏魔大将军领兵十万,本日起,下界降妖!”
“先是花果山四周明月山动,三日以后便出大妖,陛下遣人前去降妖,倒是损兵折将,便连……武曲星君都折在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