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嗔怒道:“客人在此,你莫要闹了!速速归去,若在担搁,怕你母亲担忧,将你大娘都找来了!”
牛魔王来得甚快,孙悟空底子得空言语,那棍只交得一合,孙悟空便将肩上一沉,虎口生痛竟是难以掌控芒桑棍!
孙悟空忙得躲闪,这一出便是数丈开外,小玉儿鄙人看得欢乐:“打得好!打得好爹爹!看你这猴子如何放肆!”
小玉儿佯装嗔怒,一手掐住牛魔王胳膊:“你果然与你猴子有旧!你且说来,这是那边仙家,竟让爹爹如此怕他!”
“真是无有。”
孙悟废话未说完,便见牛魔王眉头舒展道:“这……道友既惹天庭之人,牛某怕是帮不上如何,此番道友怕是虚走一趟了。”
小玉儿自出世之始,便是牛魔王掌心之宝,那可真是放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那里受过这般痛苦,那委曲涌上心头,自是一片梨花带雨:“猴……猴子!你要擒我去那里!我……我可不做你那压寨夫人!”
牛魔王本领,孙悟空天然晓得,此番若真斗将起来,本身必是不敌,这便摇身一变,生出三五兼顾同迎而去,本身真身则化一道灵光卷起小玉儿便走。
待小玉儿走远,牛魔王才道:“道友引我至此,不知意欲为何?”
所谓令行制止,猴子话音方落,小玉儿便已止住哭泣,一双昏黄泪眼,尽是委曲望着孙悟空:“你……你将我擒至此处,到底为何?”
孙悟空一笑,这便有道:“非是请道友前去助拳,而是……而是此来,向道友请一护山之法,以保故里。”
小玉儿不知孙悟空与牛魔王干系,心中倒是嘀咕,这猴子与父亲到底如何干系,怎得这般无形!
牛魔王来了,小玉儿自是不再惊骇:“爹爹,此人是谁,为何还要瞒着母亲?你且与我说说,与我说说嘛!”
“这……”牛魔王思虑一下,又将点头,“道友若说赋税、宝贝,牛某或可帮衬一人,只是……只是这护山之法,牛某实在无有。”
“若那处乃是东胜神洲花果山,道友可有护山之法?”
“有何难处说来便是。”
小玉儿本想此番被擒,少不得吃些苦头,却不想孙悟空如此言语,当下便将哭腔止住:“此……此话当真?”
孙悟空听不得女儿烦闹,当下不耐烦道:“你这女儿,若再哭泣,俺老孙这便吃了你!”
牛魔王冷哼一声,混铁棍又砸将而来,孙悟空不敢硬接,仓猝化作一道青烟,行至牛魔王身后,可这芒桑棍还未落下,便觉一道罡风凶悍,倒是混铁棍横扫而下!
筋斗云快,孙悟空连翻了两个筋斗,这才停下身来,见那山中风景恰好,云生霞蔚,这才落下云来。
“妖猴!安敢使此歹计!”牛魔王大怒,驾起避水金睛兽便直追而去。
孙悟空心道数百年久牛魔王还是这般脾气:“牛魔王豪气果然非常,小弟此来,倒是有难处。”
孙悟空扬手化出石桌石椅,又化出一壶清酒、三只茶盏,摆放于上:“你也勿忧,俺老孙并不害你,你且归去,奉告牛魔王俺老孙在此就好。”
小玉儿一见牛魔王,仓猝道:“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方才这厮,还要使计,要我引你前来!”
孙悟空笑道:“旁人皆问名讳,方才在行言语,你如何不问?”
小玉儿道:“你将我擒来,便为让我看你这般懒惰模样?”
孙悟空大笑:“你这女娃好生心机!这老牛果然福分,果然福分!”
孙悟空道:“俺老孙欺你小儿何为。”
孙悟空摆手:“你这女娃分开便是,莫要忘了回府,将其间动静禀报。”“你……你这猴子好不知天高地厚!若我爹爹来了,你焉有命在!”小玉儿听之焦急,“罢了,罢了,本日你这仇,我小玉儿便忘了,你且速速拜别,我不坏你行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