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柜的。”
“好嘞。”
见鬼了真是。
杨轩设想的这个柜台直接就是操纵台,就在门口正对着街边,眨眼间就被好几十号人一窝蜂的围住了。
“你们到裁缝铺子去买块红布,六尺长一尺宽,再找人在红布上面写上这些字。”杨轩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条递了畴昔。
她俩都是受灾害民的孩子,活不下去了卖到牙行的,刚买返来的时候,面黄肌肥大脸脏兮兮的,不过洗漱洁净以后,还是挺拔气的。
现在传闻椒盐胡饼在光福街开了店,顿时一窝蜂的朝光福街涌去。
“哼,就这玩意儿还想卖十文钱,谁会傻到花十文钱买这么一块胡饼。”
杨轩一声号召,两个丫环凑上前来:“少爷,有甚么叮咛?”
刚才那伴计还在前面问:“掌柜的,如何样,劈面这十文钱的胡饼味道咋样。”
杨轩是甚么人啊,商界摸爬滚打了将近二十年,甚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家伙的来意。
杨轩又找了两根竹竿,将这条幅牢固好:“你俩就如许,举着这个条幅,到永宁街去,就在永宁街那边来回漫步就行,有人问你们就让他们到这里来。”
两个小丫环固然只要十二三岁,但是干活还是很勤奋的。
用惯了这便宜的椒盐,再去用粗盐,的确是难以下咽。
“那里那里,周掌柜不也是这么大的铺面,只卖些三五文钱的面食嘛,老当益壮啊。”
“……”周掌柜懵逼,劈面这家伙如何说话这么纯熟?完整不像一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啊。
“小杨掌柜,这味道非常浅显啊,固然比普通的胡饼大了很多,但要卖十文钱,恐怕是无人光顾哦。”
只能一每天的到永宁街这里来蹲守杨轩,但是迟迟不见杨轩出摊。
“这椒盐胡饼是我独家秘方研制的新吃法,周掌柜必然没有试过,要不要尝尝?”
杨轩这个店装修甚么的,足足花了将近个把月的时候,这段时候里,那些曾经买过椒盐胡饼的人,那椒盐早就用光了。
“杨记椒盐胡饼光福街新店开张,欲购从速。”
“说了喊我掌柜的。”杨轩佯怒。
不过他哪能这么等闲偃旗息鼓,呵呵一笑说道:“不知小杨掌柜这十文钱一个的椒盐胡饼有何妙处啊?”
不过他大要上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伙子,内里倒是一个具有着四十岁的灵魂老司机了,他朝着周掌柜一拱手道:“多谢多谢,周掌柜挺安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