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叔的解释,戈文先是一阵欢畅,然后就有点失落。当初写小说就是存了在《收成》杂志上表的动机,或者潜认识里另有想让巴老指导一番的胡想,现在《收成》不要,明显和他的预期有所差异。
戈文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忙问道:“那能在《收成》杂志上表了?”
“《收成》的话,还不可。”李叔眼里透暴露深切的遗憾,一口反对掉戈文的发问。
他应当就是总编了吧,戈文心中猜想到。
在8o年代的上海,全部文学圈的源地就在巨鹿路上。门路两旁发展着富强的梧桐树,在树荫里的一幢幢古朴的欧式小楼温馨的耸峙在那边任凭雨打风吹。就在这些温馨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小楼上,上海的绝大多数报社、杂志社都会聚一堂,一个个文学的胡想的从天下各地跟着函件集合到这里,然后脱胎换骨登上报纸杂志传遍天下。
此时,中年男人抬起了头,然后用迷惑的目光打量着门口的陌生人,迷惑的问道:“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