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秦谨言和崔文艺对视一眼,对这一幕相互表达着不一样的情感。
“殿下莫非不晓得,本公子最大的本领就是欺负强大,既然比我强大,那被本公子欺负就是天经地义。”
“刚才就是你想伤我兄弟的?”李旭看着楼里靠窗的一桌,有个年青男人站着。
伸手正要拍门,门却从内里开了,崔文艺也不客气,抬腿走了出来,关上门,看了看屋里。找了个坐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恰是鄙人。”那男人倒也非常磊落,“我就看不惯你们这股放肆劲,且不说境地气力如何,就凭你们对将来神座不敬,鄙人就要脱手经验你。”
“久仰久仰”,崔文艺微微一拱手,“天下传言,茉莉公主身边整天跟个小道童,本来是真的。本公子姓崔,你能够叫我崔公子,也能够叫我崔文艺。”如果江州的人闻声崔文艺如许说话,下巴必定得掉一地,这个一点也不文艺的崔文艺,对人说话这么文艺,那必然是产生了甚么不成思议的事,见到了甚么不成思议的人。
茉莉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有股慑民气魄的警告意味,回身钻进早已等候在楼下的马车。
“再见”,秦谨言对崔文艺一拱手,也上了马车。
“好啊,到时候向公主请教。”崔文艺也不觉得意,“敢问这位兄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