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帝连声道好:“孤巴之不得,就这么办了!来人,筹办筹办,起驾回宫!”
以是,韩大郎是不会同意的。
至公等人赶紧让出一条道,侍卫们迎了上来,分站与两侧。
他无法感喟:“本来希冀灵姬能替孤遣散身边的邪祟,没想到她这么不顶用。”
韩大郎与至公不一样,至公以好处为先,以是他欣喜的将女儿送到宫里去。而大郎却非常不喜,文人的傲气他也有,朝中同僚明面上凑趣阿谀,背后里说韩家是靠女人飞黄腾达,在韩大郎看来就是热诚。
王弗苓也不怕韩大郎守不住这道防地,如果守不住,她大能够来一出苦肉计,一哭二闹三吊颈,逼韩大郎抖擞抵挡。
归正能把韩家搅个天翻地覆是最好的,她巴不得。
韩淑芸不悄无声气的给至公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不要再说了。
她的不安是对的,韩淑芸一旦决定了的事情,韩至公都劝不住,毕竟她现在的身份高贵万分。
庆元帝道:“自从灵姬被妖邪胶葛以后,孤就越来越不安,总感觉...大殿当中到处都是不洁净的东西。孤彻夜难眠,次日又得起来上朝,措置朝政,再这么下去,孤怕是将近疯了。”
至公也就不再多话,退至一旁。
韩家人目送圣驾分开,一行才又打道回府。
殿中烛火透明,庆元帝躺在龙榻上与玄業说话:“大师,我是不是快疯了?”
“母亲莫要焦急,您将这事与父亲说说,先问问他的意义。”
王弗苓竟不知他现在已薄情至此,还记得灵姬上回随他一道来归元寺的时候,他但是庇护备至。
越想越感觉心惊,堂堂一国之君,若真有那种癖好,岂不是荒唐?
玄業天然也清楚他想说甚么,故而点头:“那样行不通,君上无妨将灵姬交于贫僧措置,贫僧将她送回原处,既然是佛陀出世之地,其灵气该当能化解灵姬身上的浑浊。”
重新活过来以后的这些日子,王弗苓在韩家待着就像看到了当年的王家一样,本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们性命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再不济,她还能去求求玄業,再不可就随便找小我定下婚事。
庆元帝眉头一皱,对至公呵叱道:“一派胡言!玄業大师清心寡欲,岂容你来诽谤?国公老胡涂了,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还要孤来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