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帝道:“自从灵姬被妖邪胶葛以后,孤就越来越不安,总感觉...大殿当中到处都是不洁净的东西。孤彻夜难眠,次日又得起来上朝,措置朝政,再这么下去,孤怕是将近疯了。”
不过灵姬恃宠而骄,若不是玄業给她的身份,她怕早就被庆元帝弃之不顾了。
玄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得看君上的意义,您实在惶惑不安,贫僧进宫伴随也无不成,只要君上能放心,贫僧也算做了一件功德。”
归正能把韩家搅个天翻地覆是最好的,她巴不得。
庆元帝连声道好:“孤巴之不得,就这么办了!来人,筹办筹办,起驾回宫!”
“母亲莫要焦急,您将这事与父亲说说,先问问他的意义。”
韩淑芸跟在两人前面,见庆元帝与玄業说话时眉飞色舞,全然不似他在宫中那般烦躁易怒。
重新活过来以后的这些日子,王弗苓在韩家待着就像看到了当年的王家一样,本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们性命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她畴前听府里的奴婢传过一些官方丑闻,此中便有说断袖的,两个男人情投意合,恩爱有加......
他想说是在不可将灵姬处决掉,可信赖又不好,在佛门重地说杀生,大忌。
韩家人目送圣驾分开,一行才又打道回府。
至公也就不再多话,退至一旁。
就拿韩家现在来讲,宫里有个梁太妃,庆元帝如果立六皇子赵世文为嫡,也不会持续听任韩家强大。另有府里,韩府中有个不想让韩家好的内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如何能容忍仇敌一家蒸蒸日上?
他持续求玄業:“大师,你看如何?”
“君上那边此言?”
玄業天然也清楚他想说甚么,故而点头:“那样行不通,君上无妨将灵姬交于贫僧措置,贫僧将她送回原处,既然是佛陀出世之地,其灵气该当能化解灵姬身上的浑浊。”
他无法感喟:“本来希冀灵姬能替孤遣散身边的邪祟,没想到她这么不顶用。”
2.
庆元帝眉头一皱,对至公呵叱道:“一派胡言!玄業大师清心寡欲,岂容你来诽谤?国公老胡涂了,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还要孤来提示?”
殿中烛火透明,庆元帝躺在龙榻上与玄業说话:“大师,我是不是快疯了?”
“君上不必烦恼,船到桥头天然直,统统都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