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挂坠翻开那承担,细细的翻看起来。
“这不就成了,他们自小就缺钱,天然比谁都在乎钱。他们担忧的除了韩家的安危以外,另有就是能不能持续保存下去,比如有没有月银,再比如有没有居住之所。”
唯独最值钱的就是李氏之前从孙氏那边搞来的镯子,但那镯子非常贵重,又是贵妃娘娘犒赏,韩骊幸还真不敢动。
王弗苓笑了笑:“天然是了,消财免灾,眼下只要这个别例最可行。”
屋里顿时静得出奇,那人不自发的咽了咽唾沫,总感觉浑身出现寒意。
“你那不是另有金银金饰么?拿出去变卖了换银子,发给他们不就成了?”
府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又五日之阿欢返来了。
“mm拿去吧,只要能派上用处,拿甚么都成。”
就在王府里思考之际,归元寺也没用安宁,山下来了个浑身是伤的人,大半夜的要见玄業。
韩骊幸还是肯服软的,对王弗苓是前所未有的恭敬:“长姊,您就想想体例吧,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韩骊幸冲那婢子发了一通火,可她光看着门前那帮奴婢就心烦,最后还是来了春苑。
故而,玄启不敢怠慢,忙将人带到了玄業跟前。
但,这也等因而开了个不好的先河,这帮人都是贪婪的,得了长处还会再犯,归正韩骊幸撑不住了就发钱。
玄启认得此人,他是遣去护送灵姬出关的人,但看他此时这模样,恐怕遭受了不测。
就让二房的消消财吧,谁叫他们生了个蠢东西。
王弗苓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南疆......灵姬与南疆有干系,那么玄業......”
说着,阿欢将手里的承担也交给了王弗苓。
婢子非常难堪,韩骊幸是让她来叫人的,成果人没叫到还让她亲身前去,那韩骊幸岂不要了这婢子的小命?
他不敢说话,只能意味性的点了点头。
她乖乖的往前凑了凑,等候着王弗苓的主张。
这承担里头除了一些衣物以外,另有一封信,以及一块金铸的小巧牌子。
韩骊幸难堪起来:“我们府上奴婢数十人,发月钱可不是一笔小数量,我上那里去这么多银子?”
韩骊幸有些不是滋味:“为何是我变卖金饰,你如何不卖?”
她仿佛对玄業的来源有了一些端倪,如果所料不错,玄業怕是来自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