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疑虑,莫非灵姬的失落真与她没甚么联络么?
“的确,当初我将她买进府的时候,她哭死哭活要我也将她幼弟收养了。”
大母让人去寻郎中,她则带着一帮人去薛娘子屋里探看。
玄業闻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停动手里喂鱼的行动:“如何本日有空来寺中?”
玄業一笑置之:“祈福不假,求的应当不是安然,而是求个男丁。”
王弗苓便跟着他,绕过人群进到后院当中。
“大师与我说这个做甚?那灵姬是死是活与我有何干系?”
王弗苓感觉不成能,除非赵阿妩不要命了,不然不成能会违逆她。
他点头:“我传闻你遣进宫的那女子另有个幼弟,但是真的?”
“可惜......”王弗苓摇点头:“养得如此肥硕却不吃,白白华侈粮食。”
这事本在王弗苓的预感当中,却比她想的要快一些。
“大师贤明......”
“大师是在担忧我?”
王弗苓深思半晌:“多谢大师美意提示,我会多加留意的。”
“不知大师何来的这些言之凿凿,我信她不会背叛。”
“干我何事?韩家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削发人不食荤腥,养着便是。”
王弗苓恐怕跟他一呆久了被他看出甚么,毕竟这和尚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与祖母一同来的,她常日里峻厉,这个时候她应当从人群里出来了,我想我得走了。”
王弗苓挑了挑眉,不在看那一池的鱼:“不知大师将我找来所为何事?”
此事不但让王弗苓头疼,大母一行也头疼,本来是想着送进宫去与那灵姬一争高低。谁晓得灵姬就这么分开了,赵阿妩反倒顶替了灵姬成了韩家内心的一根刺。
王弗苓轻笑一声:“说到底还是担忧,大师又何必不承认呢?说到这个,我倒想问一句,你将青岩安排到韩家来,除了选定新帝以外,另有甚么别的企图?”
“那除了给我提示以外,你就没别的要说了?”
他否定:“青岩不是我遣去的,他做事与我无关。”
回府时,王弗苓又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正因为这件事情,她开端细心机虑玄業跟她说的那些话。
玄業既然开口问,想必是有了端倪的,只是王弗苓没想到她竟然还在查赵阿妩,她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