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出了韩府走远了,窃保私语起来:“都说豪杰难过美人关,我看这话一点都不假,别看世谦那小子在疆场上杀敌英勇,一提起他这义姐便魂不守舍。”
现在韩家正在封口浪尖上,王弗苓也不敢入宫去,事情竟在这里成了一道坎。
“有!”那人道:“他让我等见到您就说他在边南统统安好,让您莫要担忧,本来是说见着了就奉告,见不着也别去寻。既然您亲身找了来,我就将世谦这话带到。”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取她,还让人传话,称她为义姐。
“嘘,话不能胡说,来了晏都嘴巴都严实些,这里可比不得边南。”
如此,韩府里的动乱算临时安定下来,李氏安放心心的养胎,韩大郎迩来也回得早,看得出他对这孩子的正视程度。
边南军队在守下边南城以后清算期间有所松弛,导致抵不住南疆第二次围攻。
韩二郎是条热血男人,满腔的豪情导致他在军帐当中呆不住,非方法军陷阵。
她内心还是非常气赵阿妩的违逆,莫非那孩子料定了她不敢将她姐弟二人的身份抖落出去?
搞不好韩二郎这伤就有蹊跷,如何说都已经是全军统帅,做事怎会如此莽撞?
次日辰时,太尉与其子一道上路,踏上边南的征程。
军中不能无主将,可韩二郎却不能再持续对峙下去,故而被庆元帝召回晏都,遣了其别人顶替韩二郎的位置。
病倒了也好,少了个唯恐天下稳定的,韩府里也清净一些。
一向到韩二郎的伤被重新上药包扎好以后,大母才遣了世人拜别,留了孙氏看顾韩二郎。
本来只是为了提一提士气,却不料被南疆箭手射中,而后一病不起。
孙氏听闻韩二郎重伤,再加上韩厉笙还未醒来,她心力交瘁病倒了。
此次,南疆出其不料,在边南军队觉得他们也在涵养的时候俄然进军,还是在深更半夜。
王弗苓悄悄的溜了归去,郎中正在给韩二郎诊脉,一家人将那床榻围了个严实。
总而言之,这回边南丧失不小,更甚者,韩二郎是以中了箭,卧病不起。
“义姐?”王弗苓垂着脑袋想了想,这么说,应当是她了:“对对对,我就是他的义姐,敢问他有没有甚么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