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業眉头皱得更深,沉寂下来:“休要胡说!你速速拜别,从今今后不准再踏进这里半步,不然休怪贫僧以寺规措置!”
“岂有此理?难不成寺院还搞这强买强卖的活动?”
玄業思及王弗苓先前说的那些话,想着还是早些摆脱了好。
“甚么!”吉春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弗苓,绝敌手里的银子出奇的沉:“女郎要......”
这期间玄業都未曾看王弗苓一眼,眼神能避就避,但即便如此他看上去还是是冷冰冰的。
“呸呸呸!少胡说!你们这都传的甚么东西,一点根据都没有。”
“滚!”
以王弗苓对庆元帝的体味,他绝对不会做无勤奋,事情一闹出来就必须达到目标。
王弗苓不由沉思起来,从昌平之乱从天而降的“高僧”,再到现在受尽庆元帝宠任的佛陀,他在不竭的往上爬。看似无权无势,却能等闲借庆元帝之手措置韩大郎。
玄启还觉得他会持续跟韩家人周旋,却不想他竟然就干休了:“那韩大郎尚未出面,就这么轻饶了,恐怕他也不会收敛。”
这事够李氏风景一阵子了,但王弗苓却不体贴,她还满脑筋想着玄業究竟是甚么人,企图安在?
那是个水灵的婢子,看打扮应当是哪屋的近身侍婢。
“徒弟,韩国公府的人又来了,一行人在寺门前闹腾,您见还是不见?”
王弗苓还就不信这邪了,她这个万民口中的妖后还敌不过戋戋和尚:“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来日方长嘛...”
王弗苓耳朵灵,记性也好,一听便晓得是玄启。
她说着往他身边凑了凑,身上淡淡暗香缭绕在他鼻尖。
“你!”王弗苓还没见过这么会耍赖的和尚,不就是仗着是归元寺和尚的头头么?有甚么奇怪?
玄業望着禅房门那边思忖,想着想着却轻声一笑:“情?真是天方夜谭......”
进屋以后,王弗苓让她把门关上,然后从储物的木箱子里取出银钱交给她:“去外头寻两个粗男人,寻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婢子拖去卖了。”
吉春也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女郎,我...”
玄启便不再多言,跟在玄業身后,一道出去见李氏......
直觉奉告王弗苓,此人绝非善类。
玄業瞥眉深思过后,才与玄启道:“将人请进寺里来,以礼相待,我稍后便到。”
王弗苓把这话听了出来,对此事已然有了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