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媒婆子结了银钱,她们便又原路返回,直奔韩国公府。
“明日你便去归元寺一趟,不管如何都要求得玄業大师的谅解,我再让阿淑去求君上开恩,让你官复原职。”
“玄業?”王弗苓在唇边呢喃:“这法号倒是新奇……”
情急之下,韩大母号令主子上去禁止:“给我把大郎拦下,不准他出去!”
见此,那人便将绳索收了起来,不敢再多言。
王弗苓再道:“乖乖的听话,我会救你出去的。”
“还不快给我滚返来!”
“我说别捆就别捆,不要多话。”
看她听话,人也水灵,李氏便没有多说甚么。
本来韩大郎之以是动此大怒,是因为本日在祭奠礼以后他出言诽谤了高僧几句。故而君上大怒,当众扒了韩大郎的衣裳,削去官职让他在家中面壁。
也不知这李氏到底在遴选个甚么,紧等慢等都见不着她人,王弗苓不由皱眉。
赵阿妩已然把将王弗苓视作拯救稻草,以是听了王弗苓的话她赶紧跪下,对着李氏行膜拜之礼:“奴,见过主母……”
王弗苓点头,继而与赵阿妩道:“还不快给主母施礼。”
她现在为人后代,该守的礼教不能忽视,她要讨得韩家长辈欢心,半分不能让人思疑。
主子们冲上去,但是又顾忌韩大郎手里的剑都不敢上前,眼看着他就冲要出去了。
“不必......”
至公自来讲一不二,韩大郎也怯了,若真离了韩家,他要活下去都成题目。
他被曲娘子和韩大母拦着,却不肯作罢,骂骂咧咧道:“都给我让开,我非要宰了那祸国的妖僧不成!”
王弗苓没闲工夫听他恭维阿谀:“把人带出来,等我母亲出来便将银钱给你。”
就在正堂前的院子里,主子跪了一地,而韩大郎只穿了身里衣,满脸怒意,手持长剑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韩大郎官服被扒,就穿戴这身里衣返来,受尽旁人的嘲笑。
“别捆了,她不会逃的。”
媒婆子那部下在一旁候着,看出王弗苓面色不怠,便扣问:“女郎如果焦急,我替您出来看看?”
曲娘子亦道:“大母与夫人所言极是,若夫人不成另有我,总能成事。”
岂料他谁的帐都不买,甩开李氏的手:“你莫要多管!”说着,便持剑往府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