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处所,不能掉以轻心。”
一时之间,谢灵均的心不知是酸还是甜,标致的灰色眼睛眨了两下。强力忍着心中的彭湃起伏,他说:“你这蜜语甘言,不知是哪个话本子里看来的,肉麻得紧。”
他时不时往二楼楼梯上张望,见阮寄真下来先是一喜。可再发明他身后并无谢灵均的身影,立即急的不成模样,三步并成两步赶上来,口中喊着。
阮寄真握住师弟的手,柔声感喟:“在乎你都来不及,哪有空余去在乎其别人。”
谢灵均拉着师兄的手臂回到房中,端起桌上茶碗猛灌了三大口茶水。碰一声将茶碗放回桌子上,气哼哼地骂了一句:“欺人太过!”
“……竟然还敢用你的名誉做威胁?”谢灵均犹在怒骂不已,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该担忧身败名裂的人应当是他左魁吧!门派叛徒说的话,谁会信!”
“恰是如此,老盟主也说那七杀弟子很不对劲。他的行动到处皆是杀招,仿佛与剑域有仇普通。”
“难说,”阮寄真特长指导了点桌面,“若我以感觉眼熟这来由测度,怕是会有所误导。论起见多识广,还是要问一问这些老江湖。”
“说是性命关天的事儿,请公子拯救来着。”
说到这个,谢灵均心中不免有些酸涩,眉眼暗淡下来,“我是能够躲在山上一辈子的,但你不可。你是云极大师兄,如何能因为我名誉受损。”
“方才说的?”
谢灵均挣扎着把头抬起来,怒道:“甚么修生养性,这类人打死了了事。”
方混闹着,大门被敲响了。一响伍声,两短一长两短,恰是那日核定过的暗号。阮寄真上前开了门,迎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