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吴良拍椅而起,将那满脸盗汗的枯木家主推到一边,朗声道,“恩仇清楚,称心恩仇,当真不亏是天下第一剑客的传人。如此卑鄙之人,合该杀了才是。阮少侠,脱手吧!”
不知此人又要耍甚么把戏,贺潮盛孔殷不已,“你待如何?”
陶边义怒道:“何必用如此差劲的激将法!谁要与你们参议。”
脖子上的力道愈收愈紧,血滴子的四肢抽搐起来,面色青紫已然是快死了。
剑路直取他下盘。动手又重又狠,血滴子的膝盖已经被他完整打到没有知觉,站都站不起来。
“说来讲去,还是冲着我们来的,”谢灵均咬牙,不由握住了师兄的手腕。阮寄真冷但是言:“你血滴子的工夫我早已领教过,实在不值一提。”
“云极山庄人才济济,朝廷求贤已久,现在机遇可贵,鄙人想先试一试这传说中的云踪剑法,各位觉得如何?”
“当真是少年豪杰,好大的口气!”吴良哈哈大笑,猛地站了起来,如花容颜暴露一如恶鬼般的可骇笑意,“不过这比不比,可不由你说了算!”
他惨白着脸说:“你胡说,此人,此人当然是我枯木弟子,如何会是追杀你的歹人!”
阮寄真抓住血滴子的领子,把他往台下一扔。
傅蛟沉着神采问:“大人危几乎甚么。”
阮寄真杀了他们一小我,那他们又要杀几小我来抨击呢?
“陶掌门这说的甚么话,”七杀掌门张有天道,“血滴子各个是当世妙手。若与他们较量一番,不知有如何心得。你剑域早早败下阵来,无人可上场,就要拦住别人的登天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