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卿又往前坐了一点,“那么多天不见,想我了吗?”
程旬旬斜了他一眼,转而微微一笑,说:“想管我的人多了,归正就是不让你管。”
程旬旬假装没闻声,兀自回到房间拿了简朴的行李,因为脚疼,只好单脚跳着出来,收回了不小的动静。也不晓得是她太不利呢,还是真的碰到周衍卿就没有功德,快到玄关处的时候,不知如何回事,脚下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收回了不小的响动。
程旬旬在客堂里转悠了一圈,又走到玄关处。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吸了口气,稳定了情感以后,才开门出来。内里有人,却不是周衍卿,而是一个看起来还挺年青的女人,正在清算清算东西,领着一个大袋子出来,听到动静就停了下来,昂首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茫然,干笑了一声,问:“你是?”
“等不了,楼下另有人等我,我也不打搅你的功德了,再见。”
周衍卿挑了一下眉,笑说:“你体贴吗?”
“要你管。”“只要陈聿简管?”
两人对视半晌,程旬旬说;“谁奇怪你来养,我的脚瘸了,我也让你变成瘸子。”
“你现在还经验我?你有甚么资格来经验我!我如果心狠一点,我就直接把他丢在家里不管了,就算出事也不管我的事。你们父子两个这是结合起来坑我呢?嗬,我在这里给你带孩子,你跟你老婆一块在内里萧洒,我……”程旬旬看到他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戏谑,一下就愣住了话头,特么的说错话了,她闭了嘴,不肯再多说一句。
小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问:“姐姐来了吗?”
程旬旬的手顿了顿,昂首看了他一眼,疼的脸都白了。
程旬旬低头扫了一圈,看到一双摆放整齐的男士皮鞋,眉梢微微一挑,昂首冲着面前这个女人笑了笑,说:“我是前任。”
“随便。”
程旬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屏住呼吸,抿了抿唇,别开了头,说:“你儿子都那样了,你另有表情做这事儿?”
她眼眶红红的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侧过了头。
她如果不说,程旬旬倒是没看出来,她默了半晌,不屑一笑,说:“我才不信。”
阿谁女人拿了钱,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两眼,换鞋子的时候,低声对她说:“你的行李我给你放回房间里了。”
他低垂着视线,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低声说:“程旬旬,不要装。”
她这句话并未说完,另一只手已然往下悄悄一抓,含义较着。
周衍卿穿好裤子就站了起来,抬眸看了她一眼,说:“我还觉得你没脸来见我。”
“小诺如何样了?”程旬旬不睬会他的讽刺。
“行那么大礼做甚么,我不怪你。”
程旬旬闻声愣了愣,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通俗,眸色安静,两人对视了数秒,程旬旬嗤笑一声,说:“好笑,我为甚么要跟你生孩子?那不是苦了孩子吗?”
她闻声排闼出来,周衍卿正坐在床上穿裤子,房间内开着暖气,还挺热的。
“想啊,想你早点返来把你的熊孩子接走。”程旬旬还沉浸在本身的肝火里,并没有发觉到他的靠近。
身材里的欲火被挑起,程旬旬不再抵挡,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出来。
程旬旬抿唇不语,但从她的神采能够看出来,这一跤摔的不轻。
“那我去病院看小诺。”
“不是,我是来拿东西的。”程旬旬径直的走向了本身的房间,排闼出来,从书桌上面拉出来本身的小皮箱,又清算了一下本身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