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珏呵呵笑道:“丘将军何必多此一问呢,丘将军已经五十多岁了,应当在家保养天年享用嫡亲之乐,何必再参合军中之事呢。”
孟玄珏快速的走上前,扶起严学,微浅笑道:“快起来,严大人辛苦了。”
蜀广政十九年,四月十五日,在万州逗留三月之久的孟玄珏也开端了行动,夔州,两万马队正缓慢东进,灰尘飞扬,旗号招展,蜀国太子、多数督孟玄珏亲身率军前去荆襄之地。
“太子殿下未免管的太多了吧,周节帅打击蜀国,是我武平军的不对,但是节帅大人也已经阵亡,太子殿下又发兵来犯,不怕天下人嘲笑吗?”
孟玄珏头戴金盔,身穿金甲,胯下一匹红色骏马,目光严峻,威风凛冽,在他身后紧跟着韩耀所带领的数百亲兵,长枪锋利,刀光闪闪的向襄阳杀去。
来到大帐内,严学一看就孟玄珏出去,便立马拜道:“拜见殿下,臣不辱任务。”
荆襄之地,他必然要获得,在漫天的春雨中,孟玄珏一马抢先,身后是数百杆蜀军旗号在空中飞扬。
这天上午,丘刚战役常一样,措置了一些政务,然后去拜见了一下周保全,固然说本身是实际的节制着,但是不免会让人不平,以是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么早就将周保权废掉,在他看来节制他,比废掉他的好处多的多。
“殿下切身赴险,才是真的让学佩服不已。”说着,然后转头一望说道:“殿下,这位是南唐的使者。”
孟玄珏一愣,微浅笑道:“哈哈,是本宫失礼了,来人,赐坐。”当严学和周女英坐下以后,孟玄珏猎奇的问道:“南唐为何调派你一个女子来作为使者的呢。”
当孟玄珏回到大营的时候,却听闻严学竟然来到这里,还带来了南唐的使者,这让孟玄珏甚是欢畅。
蜀军已经来到襄阳城外的驻扎,孟玄珏带领千余亲卫和将领骑马来到襄阳城下,勒住了战马,看着城墙上弓箭手正对准他们,脸上暴露不屑的神采。
这就是赤裸裸的想兼并,丘刚按耐不住心中的肝火,盯着孟玄珏道:“孟玄珏,你别欺人太过?你如许做,你感觉我会承诺吗?数万武平军会同意吗?”
早在三月之前,孟玄珏便对荆襄之地虎视眈眈,排解降将杨师番前去收伏,但是却不尽如人意,虽说各地都口头上凭借,但是人财仍然没有把握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