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给我也再来一份这个甚么花拌饭”,种师成听完赵德芳描述后,也忍不住食指大动道。
看到种师成一个冷颤,赵德芳讶道:“你这家伙如何了?”
钱惟濬还在为mm的事情操心,听到赵德芳的提示,立即回过神来道:“好,对了,不过,请两位稍等我半晌,我想先去清算一下侍卫们的尸体,简朴地安葬一下,待回到杭州后,也好再遣人来寻觅,将他们归葬故里”。
店小二道:“回公子的话,此处乃泗州的青阳,公子一行要去楚州的话,还得路过翟家湾、安河镇,然后从洪泽镇渡口坐船超越洪泽湖,再穿越青州涧,便到达楚州地界了”。
“回禀客长,辅食有笋脯、蕨丝”,小二细数道,“主食有炊饼、蒸饼、汤饼、烧饼……”
“这位小哥”,赵德芳问道,“此处是泗州的甚么处所呢,间隔楚州另有多远?”
种师用心中暗道:那你是得好好感激这位兄弟了,要不是他喊出那句“钱公子”,我家公子才不会冲动非常、拔腿就跑,眼巴巴地赶去江湖济急呢。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两拨人暗夜在荒漠相互厮杀,谁能一下子搞清楚状况,别离善恶、吵嘴?
“不要说‘饼’了”,种师成打断道。这些天,他就是每天在吃饼度日,固然作为干粮的饼是冷的,这茶坊供应的,好歹是热的,但热的,那也还是饼啊。种师成无法道:“除了饼,另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