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的举止,劲装男人天然尽收眼底,暴露一丝不快,不过他此时倒没兴趣究查这些细节,只是叮咛道:“茹娘,请先避席,我们有事相商”。
“甚么,扬子帮的人?!他杨方疯了不成,竟然真敢打我瓜洲的主张!”
“说吧”,劲装男人焦心道,“那严恩是否在长乐坊?”
“老夫我曾经见过那严恩一面,对他的面貌,印象非常深切,老夫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眼睛贼着呢,万不会看走眼的”。
见到劲装男人,姓骆的老头儿,另有麻三,伏地下拜道:“拜见帮主”。
“是,茹儿辞职”,那被唤作“茹娘”的仙颜女子立即起家,盈盈一拜,然后回身退下。
“如何回事?”种师成这家伙吃了酒有点痴痴的,作为一帮之主的严恩却仍然警免得很,顿时认识到事情不对,出口扣问道。
而那恶老头儿却跟没事人儿似的,模糊之间,还带有一丝忧色,仿佛暗中得了甚么功绩似的。下拜前,还盯着茶席前那仙颜的分茶女子的纤细手臂看了看,那女子因持壶点汤,高举手臂,衣袖因此微微下褪,暴露一截如葱似玉的白净肌肤,这下倒便宜了这恶老头儿,他用力地多看了两眼,才意犹未尽地拜下,还狠狠地咽了几下口水。
麻三完整惊奇了,他没想到自家帮主竟然动了兼并鳌头帮的意义,看来彻夜必有一场血拼啊。
你眼睛倒真是挺“贼”的,方才盯着那茹娘手臂看时,恨不得把眸子子贴上面了,杨方暗道。听完骆老头儿的话,杨方转而问麻三道:“老骆说的当真?你当时是否也看清楚了,真是那严恩?”
本来他们说要找人,找的就是鳌头帮的帮主严恩,麻三现在才明白过来,难怪那老头儿撒泼似的,非要在长乐坊把事情闹大,本来就是为了引严恩显身,好肯定他是否真的在坊中。
“甚么?!”严恩明显有些惊奇,“老李头甚么意义,竟然敢围我的长乐坊!”严恩口中的“老李头”是本县的李知县,听到长乐坊被围,严恩便判定只要一种能够,那便是官府来了。不过,他每年在县里、乃至是州里上高低下的办理都极是周道,官府不该不给他这个面子啊?即便有甚么事,也不成能不打号召就围了他这长乐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