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才有些不测的看看小鱼儿继而又看看老孙哈哈笑道“好,好。你这儿子是人精,将来必是有出息的。”然后他用手拍了二狗脑门一下“去,就你吝啬,舅哪次去你家是空动手?”说完他举着大鸟一溜烟往县城方向跑没了影。
两个大人一边照顾着买卖一边说“你们再等等,这柿子眼看卖完了,俺们便领你们到庙会里转一遭。那边杂耍才是端的都雅呢。”
老赵感觉平白挣了四百多文钱应当喝一口,卖完核桃便寻了个酒坊要了几碗浑酒筹办喝了再去庙门处看杂耍。小鱼儿后代看过更出色的戏曲杂技,对此时的杂耍当然不感兴趣,急着归去持续给玩具上色。老孙在乎的倒是从速回家给小鱼儿他娘报喜,看柿子买得差未几了便按小鱼儿要求买了一刀粗纸放在车上又买了几个肉馒头塞给小鱼儿,然后对小鱼儿说“你先吃着,我们再去趟铁匠铺,给你娘买把铰刀好不好?你娘的铰刀刃口早就不可了。”
当时一斤粮食也就是六七文钱的事儿,一把小小的剪刀就要三百七十文实在是个天价。小鱼儿忙从车上跳下来扳着柜台往里看“铰刀这么贵啊?”
大狗看动手里的一摞铜钱咽了口唾沫“这是多少?”